法给自己挣点体己钱,如若有一天不想在这个大染缸里混了,下半辈子也是能悠然到老的。”
兰遥遇默不作声,面无表情。
她知道资诺说的对。
可是谈何容易——
从政的人心可比从商的人狠多了,兰遥遇提过想再要一个好剧本时,那人冷哼一声,“伸手问别人要之前,先想想自己配吗?”
这句侮辱性极为严重的话,让兰遥遇泪如雨下。
她藏在游泳池深处,一遍遍的问自己,为什么要遭受这一切!她做错了什么!为什么要被那么多的人以不同的方式欺辱!
她第一次知道何为玩物。
然后就把自己置身于玩物的角色,无法脱开身。
之后,她像一个后宫的嫔妃一样,等待着那个在外面像个慈爱的长辈回来玩弄,就这样,她也不可以说不,哪怕那个男人已经开始慢慢的厌倦她了。
“你以前也是这么伺候沈宗宁的吗?!”他一遍遍的刺激着她,又嘲讽着她,“好歹也曾是要到沈家做儿媳妇的,怎么这么不端庄啊!”
一边嘲讽她不够女人味,一边又痛恨她不够端庄。
后来有人找到她,浅浅说了几句话:就算是演,也演得像真的一样,不然从前你是什么样,现在照样能变回去。
她日日里小心谨慎,生怕说错一句话或者行错一步路招来他的不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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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春节前的一个星期,韩暖阳被无罪释放,释放理由与徐闻的如出一辙,不能离开沪市,随时接受组织召唤配合调查。
那一天徐闻正在开年会,无法脱身去接她,只派了孙刻并沈母、韩母去,韩暖阳瘦了很多,这是她第一次接受调查。
对于这些毫无经验。
将近一个月的调查,她几乎睡不好吃不好,整个人暴瘦。只是当真正出来重见天日时,她的激动早已归为平静。
沈母和韩母一左一右拦着她,让她在这个寒彻入骨的冬日里,从心里暖和起来。
“家里怎么样?”
开口第一句话,还是放不开的家。
沈母拥着她边走边说:“家里挺好的,亲家放掉工作直接过来照顾珑珑和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