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了包厢的门,果然看到,一个扎着两个啾啾辫子,大眼睛的小女孩,委屈巴巴地流着小珍珠,大约五六岁的样子。
她旁边的妈妈很有耐心地哄着她,和女儿同款的大眼睛也红红的,应该是哭过的,她穿着打扮很朴素,应该是带孩子的原因,整个人都有些凌乱,这趟火车是中途路过淮岩市的,看床上凌乱地摆设,这对母女应该是在前面几站上的车。
“……是妈妈不好,妈妈不该凶你。”
那个小女孩也是个听话的,搂着妈妈的手臂蹭了蹭,撅着小嘴,用小奶音说着:“不怪妈妈,妈妈最好了。”
母女两人这时也发现了来人。
抱着女儿的妈妈赶快把孩子放到了床上,看到蒋初初和沈纪年,眼中多了一丝惊艳,反应过来后连忙收拾起了旁边的桌子:“对不起,我这就收拾一下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蒋初初扯着沈纪年坐了过来,对着那个女人微微笑了笑。
同一包间的是对母女,很好。
她上辈子坐过很多次火车,硬卧和硬座都经历过,先说硬卧,就是那种没有门,包间有六个床,周围弥漫着烟味,臭脚丫子味道,总归五味杂陈,挺上头的。
硬座就更不用提了。硬邦邦的椅子上,要是坐在里面,出去都很难,那种座位基本上都是九十度的,坐上一会儿就会腿僵臀部麻。空气中的味道更差,泡面火腿肠鸡腿味不用说,弥漫在空气中的烟味,和啤酒味,对一些嗅觉敏感的人来说很致命。
当然,也不是每一趟列车都是这个情况,只不过恰好被倒霉的她碰上了而已。
这里的软卧就很舒服,门一关上,不会有男人偷窥的视线,也没有什么味道。
一个包间不过就四个人而已。
刚把东西放好,坐在床上,那个抱着孩子的妈妈就递过来了两瓶水,满脸祈求。
“我的孩子可能会有点吵闹,麻烦你们多担待一点,她其实是很听话的,没有什么事情,是不会闹腾的,要是真的哭了,我肯定第一时间就哄好。”
蒋初初微愣,接过了两瓶矿泉水,看了一眼趴在妈妈怀里,撅着屁股的小女孩,笑着说道:“谢谢。”
见蒋初初收了水,女孩妈妈显然松了一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