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元霜的威胁起到了效果。
顾通叹了口气，拿钟元霜的手机走到阳台，拨通了的顾念纯电话。
见钟元霜没说话，顾念纯先开口了，“阿姨，我觉得我们不要联系的好。”
“念纯，是我。”
“呵……我们更加没有必要联系。”
“孩子，爸爸知道自己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。”
“你不用跟我道歉，有事直说。”
“……那个，你能不能让尘礼帮帮马澄？”
“嘟嘟……”
顾念纯干脆地挂掉电话。
顾通愣住了，他看了一眼手机确认电话确实是被挂掉了。
他透过阳台看着客厅里的母子俩，钟元霜愁眉苦脸地盯着黑着的电视，马澄对着手机，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。
他这一生，太失败了，女儿不肯认他，是他自个造孽。
当年如果没有遇到钟元霜就好了，顾念纯的母亲华文心温柔又听话，他当年的工作又好。
他和华文心离婚以后，干什么都不顺，后来和钟元霜染上赌博，欠了一屁股的债。
如果有时光倒流的机会，他想回到和华文心、顾念纯一家三口甜蜜开心的日子。
可惜，没有那么多如果。
他造的孽，得自己承担。
顾通再次拨打顾念纯的电话，她没有接。
他垂着头打开了阳台的门，坐到了沙发上。
钟元霜问：“怎么样，你女儿她答应没有？”
“她又不傻，答应什么答应。”
“她不答应怎么办？顾通，你这个没用的东西，你女儿都不听你的话，都不管你的死活。”
“妈，你就别说顾叔了，他一直都是那个怂样。”马澄看着手机，头也不抬地附和道。
“顾通，你看你，要不是你，我现在不至于这个样子，我的儿子也不至于要坐牢。”
顾通压抑了很久，突然怒吼出来：“怪我，怪我，这一切都怪我！”
钟元霜、马澄都被吓到了。
缓了几秒，马澄先反应过来，“你吼什么呢！顾通，你就是个没用的人！”
顾通站起来，将钟元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