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，慕尘礼送顾念纯回去后不舍地前往剧组。
顾念纯孕吐，吃不好，睡不安，每天都十分难受，写小说进度慢了不少。
慕尘礼专门请了营养师改善顾念纯的伙食，一日三餐改成了一日六餐。
可能是因为饮食上的改善加上月份大了，孕反没有那么强了，至少不会一天吐个七八次，严重影响她的生活。
慕尘礼之前拍的《锦衣卫之逃出生天》过审了，会在春节档上映。
他一面得拍戏，一面得配合电影路演。
准备过年了，他反而更忙。
但他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和她视频。
顾念纯一旦全身心投入写作中，也不太在意他有没有给她打视频。
有时候他有过她比他还忙的错觉。
慕尘礼承诺大年三十一定会回家吃团圆饭。
顾念纯安心地码字，等待新年的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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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，门铃响的时候，她以为是送餐的到了，开门看到了顾通，他后面站的是钟元霜，一脸苦相。
早知是他按的门铃，她就不应该开门。
她想关上门，他一只手抵在门上，阻止了她。
“有事？”她不爽地看着他。
他们来是什么事情，无非是为了马澄。
“能进去说吗？”顾通哀求着。
“要说出去说。”
“那去楼下吃点东西？”
“行。”
她换好鞋，和他们下楼，到楼下的面粉店里坐。
顾通想给钟元霜点了碗面，但她说吃不下，又问顾念纯吃什么，顾念纯也说吃不下，最后他给自己点了碗面。
顾念纯不想和他们待太久，让他们有话直说。
顾通叹了一口气又接着叹一口气：“我原来不想找你的，但是我给女婿打电话，他不接，只能来找你了。”
“说重点。”她蹙眉，没有耐心听他扯东扯西。
钟元霜嫌顾通说话绕弯子，抢着说：“你能不能让尘礼借点钱给我们，马澄进去了，但还没有判，我就想让他今年能回来和我过年。”
“我们的钱都在马澄那里，实在是没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