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条母亲留给你的项链,能支撑你在战区活下来。”尤里斯将领针别上他衣领,声线低沉而略含期待地问,“这句话的内容也包括,藏在吊坠里的领针吗?”
被送领针的当事人这样直白地问,好似过往的小心思都变得无处遁形,时灼少有地不好意思回答他的话。
但他仍是故作镇定地澄清道:“殿下,你可不要误会,我把领针带在身边,并非是对你有想法。”
时灼并没有对他撒谎,只是一旦两人在未来有了亲密羁绊,从前过往不经意间做出的那些举动,就好似已经顺理成章地变为了,他们之间共有的美好珍贵的回忆。
这让他在心底生出微妙的悸动情绪来。
“是吗?”尤里斯慢条斯理地反问,“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我对你来说也是重要的存在?”
“你可以这样理解,殿下。”在时灼这段不平坦的人生里,尤里斯的出现在他的生活里,早已占据了不容忽视的比重,“不过殿下,我得先把这个收起来。”他取下别在衣领上的领针,露出小心谨慎的虔诚表情,“毕竟这个可是真的。”
“皇太子都只能戴假的。”他声调愉快地补充。
“……”
尤里斯神色不满地眯起眼眸,“皇太子戴假的,都是谁的错?”
“我的错。”时灼认错态度良好。
“过去的错误已经存在,现在你打算怎么弥补?”对方不依不饶地追问。
时灼经验丰富地凑近他嘴唇,“这样弥补?”
尤里斯看起来无动于衷。
时灼退回来想了想,甩掉拖鞋从沙发里爬起,主动抬腿跨坐在他腿上,“这样呢?”
对方仍是坐着没有说话。
时灼轻声叹着从他腿上爬起来,双膝并拢面朝他跪坐在沙发里,低下头来开始解衣领上的扣子,“那就只有这样了。”
皇太子的目光终于投向了他指尖,却发现他只是握着扣子虚晃一枪,很快又笑容促狭地将双手放下了。尤里斯欺身逼近将他困在沙发里,“时灼,欺骗皇室是重罪。”
“殿下,我罪无可赦了吗?”时灼眼中含笑地问他。
男人眼中逐渐有明显情绪溢出,“你是不是已经忘了,一星期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