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一战?”
王贲目光扫视全场,各国使臣,无不低下头,不敢迎视。
他们之中,很多小国寡民,举国精壮加起来,都没有在场的秦军多。
更别说与大秦为敌,那简直想都不敢想。
“诸位若不信,匈奴使臣也来了,诸君一问便知。”
王贲目光看向了低着头的左骨都侯,戏谑道。
麻麻批!
我都没敢出声,你找我干嘛?
左骨都侯脸都绿了,看着一众使臣,目光齐刷刷望向自己,顿时气的胡子乱颤。
这等于被秦人踩在头上拉屎,再不开口,那就实在太窝囊了。
“久闻王将军英勇善战之名,却没想到还生了一张巧嘴。”
“河套一战,我大夏人输于不善攻防,戍守坚城非所长矣!”
“若与秦军对垒茫茫大幕,充分发挥出骑军所长,鹿死谁手,尚未可知矣!”
左骨都侯哪怕心中对秦军畏惧万分,可仍旧硬着头皮道。
“是吗?”
“匈奴使臣好像也带来了不少骑军吧?”
“要不我们厮杀一场,看看究竟孰优孰劣?”
“我老秦锐士也不会以多欺少,各派百骑对战如何?”
“既决高下,也分生死,直至一方覆灭。”
“胜者生,败者死……”
王贲笑着道,似乎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输。
左骨都侯眼皮一抖,心中一沉,这是逼自己啊!
这王贲乃秦人悍将,输了匈奴人颜面尽失,遗笑天下各国。
赢了,真以为能活着离开吗?
这王贲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左骨都侯绝对有理由怀疑,这货不会守规矩。
从刚刚他怒怼月氏人来看,这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主!
“本侯此行出使贵国,不是为了与贵国结仇,而是奉大单于之令,与贵国交好而来。”
左骨都侯婉拒,根本不愿入套。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你总不能还要为难我吧?
“既然是为了交好而来,那就请夹着尾巴做人,这里风大,勿要把舌头给刮没了。”
王贲才不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