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眉头紧锁,将佩剑收起,气呼呼的坐了下去,端起美酒一饮而尽道。
“李兄这脾性就是急躁了一些,很快黔中棋局,便能分出胜负。”
“破城也好,决堤也罢!”
“这些都不在乎于我,更不在乎嬴政,而是取决于天意。”
张良神秘莫测的指了指房顶,意味深长道。
李左车瞪了张良一眼,这家伙就喜欢卖弄高深莫测。
能不能说句人话?
自己这心里都忐忑多少个日夜了?
“张兄,有多少把握?”
李左车见状,也只能直言问道。
不然,要是一直跟这种心里阴暗的家伙兜圈子,估计能把自己给兜晕……
“七成。”
张良信心十足道。
李左车仔细打了一番张良,看他也不像无的放矢之人,七成的把握不小了啊!
但心中还是有点不放心啊!
毕竟此次要算计的那位,可是君临四海,一人,足以压的天下人颤颤巍巍的始皇帝。
“最多三两日,黔中必有天变,大雨滂沱,绵绵不息。”
“若是天公作美,大事可期矣!”
张良拿起自己那把羽扇,语气十分笃定道。
李左车心中此时震撼无比,这张子房真有如此神鬼莫测之能吗?
就连天意都能揣度?
这家伙还是人吗?
“张兄,即便大雨滂沱,冲垮了河堤,造成了洪水泛滥又如何?”
“莫非这洪水还涨了眼睛,能把秦皇嬴政给淹死不成?”
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平静,毕竟是将门之后,李左车有些困惑道,问出了关键所在。
“李兄安心,只要大水决堤,嬴政必死无疑,绝无任何侥幸。”
张良胸有成竹道,似乎一切都在谋划之中。
见张良如何笃定,李左车有些狐疑道:“莫非是韩国的底牌未曾尽出?”
“李兄就安心与子房在此,静观天下大变即可。”
“即便大雨冲不垮沅水大堤,子房也早有谋划,一切尽在掌控之中。”
“此次嬴政必死,只要嬴政一死,天下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