狞道,
“你笑什么?!告诉我你笑什么?!
现在你他么还笑啊!继续给劳资笑!”
终于,鼻青脸肿的广兴开口了,他透过肿胀的眼皮看向公胜,眼神中讥笑不减,
“你,你不是知道我在笑什么吗?
我在笑你啊,
笑你竟然想着从一个残疾的废人那里获得快感,价值,还是认同?
哈哈,你是不是想让我求你?
看样子,你小时候很缺爱啊。”
顿了一下,广兴怜悯又恶意的说道,“你父母应该死的很早吧?要不然就是他们根本不管你,
我猜你应该从小没少闯祸,就是为了得到别人的关注与目光,
因为只有这样,才能满足你那可怜的自尊心与存在感”
“闭嘴!!!”
公胜眼睛中有血丝蔓延,一把将广兴重重甩到墙上,
但广兴掉落下来后,缓了一下,却是毒舌不减,继续虚弱的轻声道,
“你,咳,你空虚,无聊,没有价值,
以此延伸,你应该很沉迷于能让人感到快感的东西吧,
就比如,性?或者毒品?你是不是对女”
“我让你闭嘴!”公胜一步跨过去,猛然伸手卸掉了广兴的下颌,
他暴怒又怨毒的盯着广兴,对方的话,让他想到了许多过去不好的事情,
他的父母确实都是在他两岁的时候就意外死掉了,大伯说是出了车祸,
而他小时候,也的确像是一个无人搭理的野种,没有人在意与关心,
大伯只会给他足够的生活费,除此之外任其自生自灭。
他渴求别人的目光,希望外界能重视自己的感受,
而大伯在守卫局的官位给了他这个机会,
他在学校狐假虎威,抽烟喝酒打架纹身样样不落,
同学看他的目光满是敬畏,老师对他只能忍气吞声,
周围每个人都必须在意他的想法,走到哪里,附近人都会将目光悄悄放在他身上,不敢得罪。
他犹记得初中时有一个漂亮的年轻女老师,经常和他对着干,一气之下便让人将之迷晕带回了酒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