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看,王新海继续火上浇油道,
“莫望,我调查过你的信息,
很遗憾的发现除了陈怡馨她们一家外,你再没有什么亲近的人了,
要不然,为你干的种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而伤心难过的人说不定会多出不少呢。
不过,我最近恰好又得知了一个新消息,”
顿了一下,王新海露出一丝笑容道,
“你所在的学校,楚州建设中学,近来被下令通知不允许明年继续招生,
只是因为你在联合军训时的优秀表现,内城教育局似乎准备撤回这个通知,
可要是这个节骨眼儿上,你这位优秀学生却犯下如此罪行的话,
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?”
莫望脸色有些苍白,似乎是被王新海描述的画面乱了方寸,
“你在胡说!你根本就做不到!
你把法律当成什么了?!
而且,而且了解我的人都知道,
我才不是那样的人,更不会做出你说的那些事情来!”
“哈哈哈哈,”
王新海似乎要为莫望的无知笑出眼泪,
“你也说了,是了解你的人,
可又有多少人了解你呢?
网络上那么多的键盘侠?喷子?
你觉得他们有兴趣了解你吗?
这些人寻求的是快感,刺激和乐子。
真相?
那对他们来说根本就像是放屁一样无关紧要的东西,
他们才不会为自己的说的话负责。
至于法律,哈哈哈哈,
你以为那是什么?
正道的光吗?
那不过是为了方便上层阶级更好的统治下层人的工具和遮羞布而已。”
莫望嘴唇颤抖,激动气愤的久久说不出话来,
眼睛死死盯着王新海,充满着愤怒,
而愤怒,有时候也只是恐惧和无能的另一种形式罢了。
见效果达到,王新海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,
压力他已经给到了,
剩下的就是晾莫望一阵,让对方在惧怕和忧虑中松口,
最后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