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。不管你将来是二十岁、三十岁,还是七十岁、八十岁……我见你,都如同昨日新人,永远琴瑟和鸣、鹊笑鸠舞、花好月圆、比、比翼……双……”
后面是什么来着,杨锱城一时想不起来了,急得直挠头。
闫芳香嫣然一笑:“相公,琴瑟和鸣,可我不会弹琴啊;鹊笑鸠舞,可我听胜男说鸠羽有毒;花好月圆,可今天的花不好,月亮也不圆;还有比翼什么……听着,我以后不去女仪馆学什么礼仪,你也不要跟那些文官学文绉绉的话了,我们,就做我们自己,要说,就说我们喜欢的自己的吉祥话。好不好?”
杨锱城泰然点头,想了半天,终于挤出一句:“我祝、我祝----五谷丰登?”
闫芳香登时笑弯了腰,站直了身子,忍住笑意:“那我就祝-----六畜兴旺。”
夫妻俩个一怔,随即笑得那叫一个飞沙走石……
早晨,闫芳香将一株虞美人递给了陈胜男。
陈胜男接过花,狐疑道:“大嫂,你送我这花是何用意”
闫芳香忧心忡忡:“胜男,这是闫芳芝种的虞美人。我记得听人说过虞美人有毒,便采回来一株让你帮看看,有没有什么解毒之法。”
闫芳香时刻防着闫芳芝,怕她种花是为害杨家人,便想着让陈胜男提早着手研制解药。
陈胜男端详着虞美人,终于笃定开口:“大嫂,这株花应该不是虞美人,长得这么像,相当于虞美人的叔伯兄弟,没出三服的近亲。至于叫什么名字不知道,我得查查典籍,再走访一些南方的游医。”
长得虽然很像,却不是。
闫芳香狐疑道:“竟然不是虞美人?”
陈胜男搓了搓,闻了闻,再次解释:“这花没有分杈,茎子粗壮,没有糙毛……而虞美人多枝杈、茎子细脆、有糙毛……”
闫芳香听得云里雾里。
陈胜男言简意赅:“大嫂,你只要记住一点,虞美人的花茎是男人的腿,长满了腿毛;这种花的花茎像女人的腿,光滑如镜……”
这个比喻……虽然……但是……好吧,确实挺形象的。
闫芳香把花留给了陈胜男,在自己信任的人当中,只有陈胜男最懂这些东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