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:“二姐,你做的粥真好喝!”
闫芳香:“……”
过一会儿,闫芳香送来了换洗衣裳。
闫建勋将衣裳一展,得瑟的往身上比划着,明明打锣一样肥大的衣裳,仍旧不吝夸奖:“二姐,你做的衣裳真好看!”
闫芳香:“……”
闫芳香脸色一窘:“不是我做的,是你兰伊姐让放在兰桂芳卖的成衣,临时拿给你的穿的,有些大,你先将就着穿。”
闫建勋继续尬夸:“二姐,你、你交的朋友真讲义气!”
闫芳香:“……”
事出反常必有娇妖。
闫芳香实在听不下去了:“闫建勋,有话直说!别跟我卖关子!”
闫建勋一脸谄媚:“二姐,我知道错了。我以后再打架前,一定想好了自个儿能不能打得过,打不过的,我就做缩头乌龟。这次,就这一次,最后一次,你让二姐夫帮我吧,千万别让赵四海找三小他们晦气,他们若是不理我了,我就真成光竿大哥了……”
闫芳香被气得哭笑不得:“臭小子,我是不让你瞎出头、瞎惹祸,谁让你遇事做缩头乌龟了?阿娘和我遇到危险时,你不管打不打得赢,该出手时得出手啊……”
闫建勋立马认错:“我知道了,知道了,如果以后有人欺负阿姐和阿娘,我不要命的也要上……不过,好像也轮不到我上,不是还有姐夫嘛……”
闫芳香:“……”
鸡同鸭讲,对牛弹琴。
闫芳香瞪圆了眼睛:“行了,就算你不求我,我也不会让娘和张三小他们受你牵连的,你唯一能做的事,就是好好在我这儿养伤,我什么时候让你回家了,你什么时候回家。”
闫建勋终于松了口气,与禁锢似的生活相比,不失去张三小等四个小跟班才是重中之重。
闫建勋安然的住下来了。
闫芳香照顾得很精细,天天大骨头汤煨着。
每隔三天必请一次郎中,且每次请的郎中都是不同的医馆。
每次郎中来了,闫芳香都让闫建勋卧床不起,嘴里一路抱怨腿不见好,下不得床,这样下去很可能一辈子下不了床了。
闫芳香一脸“忧色”的问郎中,是不是得补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