犬没关牢,从笼子跑出来冲撞了三丫,害得她和同行的姑娘掉到了河里,我组织人打捞呢……”
闫芳芝哽咽着说不下去了,哭得那叫一个伤心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她与闫芳香平时关系处得有多好呢。
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,救人要紧。
杨锱城刚要跳河找人,脚下塘里的棱角叶子一分,露出了闫芳香的小脑袋,委屈巴巴:“相公,你、你回来了?”
杨锱城的心都要碎了,赶紧把闫芳香和陈胜男扶上岸,杨锱城和杨铢城,几乎同时把自己的衣裳,分别罩在了俩人身上,扶着站起来,发现两人腿上都有伤。
闫芳香解释道:“我着急下水救胜男,从亭子顶跳下来时,摔伤了脚踝,骨头还能动弹,伤得应该不严重;倒是胜男,被狗咬了,有点儿麻烦。”
二伢子追问道:“狗呢?”
闫芳香指了指河塘。
杨锱城会意,打了声呼哨,阿隼在河面上俯冲滑行,在桥头方向清叫两声。
二伢子“扑通”一声跳下河塘。
李老夫人得了丫鬟通报,趾高气昂的来到塘边。
闫芳芝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抽抽搭搭的哭着,别提多委屈了。
李夫人不屑的看了一眼闫芳香和陈胜男,不以为然:“芳芝,你这个堂妹,道行可比你爹娘强多了,大前天高价卖你衣裳,今天装做被狗咬了,明天不知道又扯出什么花样来!说到底,不就是为了钱嘛。你告诉她们,你公爹养的这些狗,比不比她们的命值钱?!”
陈胜男鼻子都气歪了:“你们老李家人,以为自己姓李就可以不讲理了?你们家的好儿媳,故意放狗咬我们,你们家,视人命如草芥!”
李夫人黑着脸道:“这位姑娘慎言。凡事要讲究证据,我家儿媳清风朗月,心思纯良,绝不可能怀那些坏心思。倒是你们,将我家后宅搅得天翻地覆,不应该给个说法吗?”
“给说法?”陈胜男不怒反笑了:“老虔婆,若是想讨说法,让左县令出面公断,轮不到你私设公堂。”
二伢子已经捞到了他想要的东西,在桥的另一侧登了桥 。
杨锱城弯腰将闫芳香抱起来,径直院外走,贺兰伊扶着陈胜男紧随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