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差爷,因为李贺两家纷争才出示的假腰牌,现在又借住在兰桂芳,说你二人没有勾结,可有证据?”
贺兰伊沉默了,要想证明自己与陈胜男没勾结,就得说出收留陈胜男是闫芳香的请托,就会把闫芳香拖下水,贺兰伊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。
贺兰伊不自证了,左县令又转向了另一个涉案人-----杨铢城:“你帮助陈胜男对峙李华生手下,还不速速招供与陈胜男勾结行骗之事?”
只见杨铢城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,毫不犹豫的招供:“回大人,草民招,草民全都招!是陈胜男拿了府城的腰牌,威胁草民和兰桂芳必须听她的话,否则就让大理寺抄了兰桂芳和草民的家!草民和贺东家,也都是苦主……”
陈胜男错愕的看着杨铢城,完全没想到,昨天她还感激涕零的杨铢城,转脸之间,今天会背刺自己。
虽然,她本来就想把罪责揽在自己身上,但,自己亲自揽的,和别人给硬扣的,那能是一种滋味吗?!
陈胜男心里虽气,但也知道,不管怎么样,自己的假腰牌、假身份是诱因和关键,要撇开兰桂芳的责任,又要拖时间等父亲来解救。
陈胜男外强中干的否认:“谁说我骗人了?我手里的那块腰牌就是真的,不信你们可以回府城去求证!”
左县令气得胡子一撬一撬的,泥胚子的腰牌,可以和孩童玩的泥娃娃相媲美了,说是真的傻子都不信,若是真的如陈胜男所说去府城求证,自己怕是被全江北的同行笑掉大牙了。
左县令“啪”的一声把泥胚子腰牌扔在地上,瞬间摔成了五六块儿:“这就是你所说的真腰牌?还有做得比这更假的吗?来人,先打二十棍,打老实了再回来受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