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芳香吓了一跳:“建勋,你要干啥?”
闫建勋扁着嘴,说不出的委屈:“姐,我直接告状你肯定不信,你让你亲眼看证据……”
上衣脱下来,打了赤膊,上面无数个弹丸大的红印,如无数双眼睛瞪着闫芳香。
闫芳香毫无同情心的乐了:“别说,还挺会打,没打脸和要害……”
“二姐,你是我亲姐吗?”闫建勋分外不满。
闫芳香果断摇头:“姐不知道是不是亲姐,但姐夫肯定是亲姐夫,要不然也不能带你去赌博,还把这么高深的‘赌技’传给你。”
闫建勋:“……”
闫建勋委屈巴巴的把衣裳穿上了,愤愤然:“我回家向娘告状去……”
闫建勋撒丫子就往院外跑,那奔跑速度,让人叹为观止。
闫芳香终于反应过来,这家伙,向自己告状是假,迷惑二伢子逃跑回家才是目的。
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不一会儿,闫建勋就被阿花和阿北两只大恶猫,如牧羊犬似的给圈回来了。
闫芳香笑吟吟的对闫建勋道:“建勋,你是我亲阿弟,我肯定对你好。晚上,我给你炖只野鸡补补身子……”
闫建勋眼睛一亮,姐夫家千不好万不好,但伙食那叫一个硬啊,鸡蛋、肉、面啥的都可劲儿造。
闫建勋内心仿佛升起了一丝曙光,就听见闫芳香接着说道:“吃的好,才抗揍……”
闫建勋刚刚升腾起的曙光,迅速坠落,杳无天日,一片漆黑。
第二天早晨,贺兰伊和珍娘上门了,坐着驴车来的,赶车的是珍娘的相公杨权,驴车后头还拴了个小马驹。
闫芳香本能的看向车厢里面,想看看自己编的垫子铺没铺上,好不好看。
贺兰伊笑道:“别看了,没铺垫子,在牙行买完驴车,没等试铺就被牙行东家留下了,额外订了十套马车尺寸的。”
闫芳香先是惊喜,随即一脸愁容:“可毛线不够啊……”
贺兰伊轻笑一声:“所以,珍娘相公这次来,不仅是车夫,还是咱兰桂芳的收货郎,走村串屯收羊毛去。这活是长期的活,不能白干。我正想跟你商量商量,按收上来的羊毛斤数给杨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