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,春草被朱家人带走了,是不是?”
闫大柱抿紧了嘴唇不吭气。
闫芳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,虽然闫芳草不对在先,但毕竟她年纪小,被闫大柱连骗带吓,且还有两年才及笄,这么小就落到了朱广文手里,后果不堪想象……
闫芳香嘲讽 的扯了扯嘴角:“我现在终于明白了,上午大伯让四丫骗我上山,不只是因为我不防备四丫骗我,而是因为,四丫本来就是去朱家的备选。”
虽然只是只言片语,却足以让大家认清了一个事实:闫芳草,被朱家人带走了。
闫三柱立马冲上来,给了闫大柱两记重拳,破口大骂:“闫大柱,你个烂肚肠的,欠赌债我认了,提前嫁女我也认了,你现在却把我闺女往火坑里推!我哪里对不住你?你当年偷换了二哥的签子,我可没告诉娘和二嫂!”
最后一句话,如同一声炸雷,轰得二房三口人外焦里嫩,张红英直接软倒在地,闫芳香和闫建勋赶紧扶着回了屋。
痴痴呆呆的王月梅终于醒过神来,对闫三柱低吼道:“还打什么架?快想办法赎闺女!你去闫阿公家找陈涛带咱进城;建城,把咱家灶下的银子刨出来;建池,找脚力张去你姥姥家、舅舅家借钱……”
吩咐完了,王月梅提起斧头就冲进大房正房,孙亚茹和两个儿子要阻拦,王月梅一斧头就劈了下去,吓得大房赶紧让到一边。
王月梅劈开上锁的箱子,翻出十亩田契和十一两银子。
王月梅的行径,吓得趴窗缝儿偷看的闫建勋一缩脖子,说话声儿都变了:“二、二姐,三婶疯了,拿斧子劈大房门呢!咱、咱是把门拴上挨她劈、还是主动打开让她搜屋子?”
闫芳香给了闫建勋一个白眼儿:“闫建勋,咱二房穷成啥样你心里没点儿数吗?耗子来了都得含泪走,三婶不会白费力气的。”
一语成谶,任院里如何人仰马翻,二房都是风平浪静,王月梅连来二房的一点点意思都没有。
明明是好事吧,二房的三口人心里却有些奇异的难受,就觉得,还挺讽刺的。
良久,一直没吭气的张红英幽幽开口:“三丫,等这件事彻底了了,咱和那两房分家吧。”
上次还打死不分家的张红英,竟主动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