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，别哭。”
他慌乱地帮沈瑜卿擦着眼泪，却越擦越多。
萧羡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，唇瓣凑近开始亲吻沈瑜卿的眼角。
入嘴是咸涩的味道。
他这一亲上去，倒是让沈瑜卿忘了哭了。
萧羡忍不住搂紧他，用力亲吻他。
“卿卿乖，不哭。”
萧羡的低声诱哄，让沈瑜卿渐渐平静了下来，他开始试着回应萧羡，一寸寸的舔舐，让两人意乱情迷。
直到萧羡把沈瑜卿放到了大书案上，哑着声音问他，“卿卿，可以么？”
此时的沈瑜卿衣衫已经褪到了腰间，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。
书案的凉加上萧羡的话，让沈瑜卿瞬间清明了不少。
他慌乱地书案上坐起，颤抖着手开始穿衣服。此时的沈瑜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，他不干净，配不上萧羡。
萧羡以为是自己唐突，吓到他了。
连忙搂着他哄道：“是我不好，是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。”
说着，他仔细地帮沈瑜卿整理好衣衫，没有一点不高兴或者不耐烦，反而眼底浮现出浓浓的自责。
沈瑜卿心里苦涩不堪，青葱般的手抚上了萧羡的脸，“对不起，阿羡，对不起。”
萧羡忙说，“别跟我说对不起，你若是不想，我不会强迫你的。”
“卿卿，你是不是心里还没过去这个坎，没关系，我陪着你。”
他看出了沈瑜卿的自卑，但是他以为他是因为忽然成了太监，才会有这样的情绪。
萧羡给他系腰带的时候，轻声问道。
“你是怎么让父皇同意出宫来我这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