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之屿躺在床上,将沈盼柟禁锢在怀中。
“订婚礼想在哪里办?是想包个酒店还是找个孤岛,或者是回老宅?”
“一定要办订婚吗?”
谢之屿蹙眉,疑惑道:“这不是正常流程吗?”
“人太多我会有点不自在……你也知道,我朋友实在不多,可能都凑不满一张桌子。你们大家族的仪式应该都会很大,那时候,上百张桌子的人都会用各种各样的眼光盯着我。”
谢之屿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。
谢之屿生来就站在万人之上的高台,他的自信是与生俱来的。
沈盼柟的有些话他听得懂,却始终无法感同身受。
“夫妻同根,他们可以用各种各样的眼神看你,但绝不会是鄙夷的,因为有我在,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。”
沈盼柟方想开口,便被谢之屿中断。
“求婚已经欠缺了,订婚和婚礼我一样都不想少,我不想让别人认为你嫁给谢之屿不受重视,也想让所有人知道,我真的很爱很爱你。”
沈盼柟埋在谢之屿锁骨间,男人身上的栀子花香浓郁,没抽烟的男性身上也少了难闻的尼古丁味道。
她没理由拒绝,谢之屿总想着什么都给她最好的。
而且这些事情她总要想办法克服,她不能被自己的自卑束缚一辈子。
她环着谢之屿的腰,低声道:“睡觉吧。”
男人抬手将女孩的手移开,欲将沈盼柟往外推。
“睡过去一点。”
两个人同居没多久便开始同床,沈盼柟腻乎起来又超粘人,两个年轻人干柴烈火的,有些时候难免会擦枪走火。
两人又没扯证,谢之屿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的,总想着保留最后一道防线。
有一段时间还强迫沈盼柟回侧卧睡,小姑娘半夜总是偷偷跑回来,无可奈何只能退一步,俩人各睡床一边,中间隔个四十五厘米。
……
沈盼柟被谢之屿推远,又自己滚回来,再次黏在谢之屿腰上,嘴里娇嗔:“抱着睡嘛。”
“乖啊。”
女孩又被推远。
沈盼柟又要往回滚,谢之屿一只手抵着,男女力量悬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