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个婚求了三个月戒指还戴不上去。”
那人被正中下怀,乖乖闭上嘴巴。
伴随而来的是电话里一屋子人的哄堂大笑。
……
沈盼柟拿着衣服转头见谢之屿耳朵贴着手机又进了书房,还不忘叮嘱他记得将头发吹干。
谢之屿坐在书房的软椅子上,桌子上的几份协议书还摊开摆放着。
文件上的黑色印刷字体冰冷,谢之屿的目光却仿佛能透过其中,看见他和沈盼柟的未来。
谢家公子思春般的心潮澎湃,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蔓延开来,垂头哑笑的声音传到电话里一群发小的耳朵里。
刘文澈道:“大半夜笑什么,很瘆人的你知道吗?”
谢之屿神色自若,只道寻常:“我把名下的资产全转出去了。”
一群人正酒吧喝酒摇着骰子,脑子还泡着水,他们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谢之屿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,现在正转移财产。
李时彰:“不是,哥们你贪了?”
“不至于吧……这不刚回来没两年。”
“……”
谢之屿开口解释,语气中还带着高成份的自豪。
“不是哦,我转女朋友名下喽~”
有一个朋友在韩国待了十几年,潜移默化的影响下,激动起来就会满口泡菜话。
“阿尼,米秋搜!?”
谢之屿慢条斯理的学着用韩语回复:“ 。”
【我想是的,并且会持续到地老天荒。】
一些人不懂韩文,两人的对话听的云里雾里的。
“我说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们这些在本地土生土长的中国学子?”
刘文澈没理会身旁人的玩闹,在人群中倒显得一本正经。
“之屿 你转股的事情你家里知道吗?”
“今天中午跟我爸提了一嘴。”
“没反对?”
“说是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做主。他可能也说不了什么,夫妻俩的资产也大部分在我妈名下。”
“……”
柯思骁苦起脸:“我爹要有你爸一半,也不至于在外边搞出来那么多小野种。”
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