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头笑道:“等一下让林特助去买几盆回来。”
沈盼柟又嘟囔:“怎么什么事情都麻烦人家林特助啊……”
谢之屿倒是不客气了,伸手扯了扯女孩的脸颊:“人家拿钱办事,你还有理了?”
“我去买,你也可以给我钱吗?”
“行啊。”
“买盆花跑腿费多少?”
“林特助一个月工资一万六,你来当给你十六万。”
沈盼柟撇撇嘴:“我才不要呢,这种拿人手短的事情我不干。”
谢之屿无奈,将女孩按在沙发上坐下,从抽屉中拿出一包零食,摆在桌子上。
“好好吃着吧你,整天哔哔赖赖的。”
沈盼柟不屈,还猖狂的摇头晃脑起来:“就哔就哔,略略略……”
谢之屿皱眉,也作起坏来,俯下身咬住女孩吐出的舌头。
似乎带着反击和惩罚,谢之屿吮吸的力道又重又野蛮,牙齿还紧咬着女孩欲往回缩的舌头。
这么久来,沈盼柟仍然没学会在亲吻时如何换气,倒是猖獗徒增。
舌头被咬着,刺痛感遍布口腔,沈盼柟心无快意,便也咬了回去。
力道是不知轻重的,没半刻,浓重的血腥味也在口腔中蔓延开来。
伴随着的是舌尖消失的痛感。
谢之屿嘴唇被咬出了血。
“你属狗的呀?”
沈盼柟摇头:“不是哦,九六年是属老鼠哦。”
谢之屿在桌上抽了张面巾纸擦拭去唇边的鲜血,笑着用手在女孩面上描描画画。
左脸颊三横,右脸颊三横。
像在画老鼠的胡子。
“老鼠啊,长的是挺像的。”
沈盼柟撇撇嘴,嘟囔着伸手在脸上擦了又擦,似乎真的要将谢之屿画的那不存在的胡子抹去一般。
“那你还是牛牛呢。”沈盼柟灵感突如其来,她咧嘴笑道:“我以后叫你牛牛好不好呀?牛牛?牛牛?”
谢之屿无奈,说不过她便败下阵来。
“我得去隔壁开会,你有事发信息,知道不?”
沈盼柟笑,开口道:“好哦牛牛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