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然大悟,拍腿惊呼:“可以!刚好曾琪要去济南了,现在手头正紧着,祈安又……”
“曾琪要去济南?”
这一提才想起来曾琪的事情。
她慢吞吞的环住谢之屿精瘦的腰,在沟壑分明发腹肌上上下摸索,又献殷勤似的开口:“我记得你家企业在济南好像也有分公司是吧?”
谢之屿将女孩作乱的手从自己肚子上移开:“你有事说,别这样,我害怕。”
“别人都说你手眼通天,就是说你有没有办法找人看着她?”
沈盼柟话过脑子后又觉得不对劲,又道“不是不是……就是多注意她一下,我怕她刚到那边又人生地不熟的还带个孩子,会吃亏被欺负。”
“就这样?”
沈盼柟点头。
“那简单呀,我跟那边交代一下就行。”
沈盼柟欣喜,又一次环住男人的腰,整个人埋在谢之屿腹间。
“真手眼通天啊。”
谢之屿白色衬衫上带着细微的乌木沉香,又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。
沈盼柟喜爱栀子花的香味,后来谢之屿便将家里的各种洗护用品都换成了此香型。
导致后来沈盼柟老爱闷在他怀里闻这闻那的。
全是男人的心机。
……
被沈盼柟扔在沙发角落的手机响起电话铃声。
沈盼柟从谢之屿的怀中坐立起来,跪坐着转身拿起震动着的手机。
方看一眼拨号人备注,便惊诧的转身。
“你妈妈!”
谢之屿凑到她身边,开口道:“接啊。”
沈盼柟摇头退缩:“有点紧张。”
沈盼柟和许礼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因为谢之屹的缘由便交换了联系方式。
后来她又和人家大儿子搞在一起。
就感觉,送人家一个垃圾点的小儿子,又把人家庸中佼佼的大儿子骗走的感觉。
许礼珊后来有什么事情也都直接跟谢之屿联系,与她有时候会在微信上聊会天,直接打电话过来还是第一次。
谢之屿伸手欲接过手机:“那我来接。”
沈盼柟闪躲:“找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