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臂男人在陆谙面前蹲下身子,将还被掐住命脉的婴儿移到她眼前。孩子已经哭不出声来了,整张面部通红,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气。
陆谙一看便急了,也没再管害不害怕,直接上手要扒开男人的手。
声音发颤:“松手吧,松手吧,求你了——”
花臂男人或许也怕出人命,将孩子丢进陆谙怀里,威胁道:“给你一星期,最好让我见到那三百万,不然——死的就不止是你这小女儿了。”
男人拿着手机,一下一下的拍着陆谙的脸上,跟着手上的动作,一字一顿道:“听明白了吗?嗯?”
陆谙发着颤的点头,刚哭嚎过的声音沙哑,一句一句重复着:“听明白了,听明白了……”
花臂男人发泄似的,将身旁的椅子踩烂,又警告了几句才转身离开。
陆谙还在止不住的颤抖,眼泪止不住的掉,低着头给孩子检查情况。
沈盼柟睡到正午才被谢之屿拉起来。
“你说,我穿什么好呢?”
初入冬,天气开始渐渐冷起来。
谢之屿挑了最靠边的一件黑色长风衣,拿到自己身旁,同自己身上的穿着刚好相配。
男人笑道:“情侣装。”
谢之屿今天没上班,穿着偏日常,长风衣牛仔裤马丁靴。
到底还是逃不过黑色。
沈盼柟靠在衣柜边上:“都穿黑色,参加葬礼吗?”
……
谢之屿将衣服挂回去,又挑了一件黑色半身裙,再从短外套区挑了一件奶油白短羽绒服,再拿上一条薄毛衣。
拿着三件衣服在女孩面前晃动,谢之屿歪着头笑道:“情侣装pn b。”
……
半个小时后,沈盼柟穿着谢之屿选的pn b衣服,跟身旁的男人手牵着手坐车前往约定的地点。
“你驾照被扣了,什么时候去考试啊?”
“十五天内,没事,再找时间。”
沈盼柟晃晃手里牵着的手:“到时候我陪你去。”
谢之屿突然转头问道:“你有驾照吗?”
女孩点头:“有,大学的时候考的。”
“那怎么都不开车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