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的问题:“爸,妈,我知道这么做一定得不到你们的认可。但是我已经能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任了,这次我想跟随自己意愿走,我想陪在她身边。”
许礼珊手里玩捏着谢曔的手,看着手中跟儿子八九分像的修长手指。
思考了足有数分钟,才沉声开口道:“之屿,你说得对,你已经是能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任的大孩子了。过去,你的所有人生走向都是我们给你安排好的,文理分科、学校、专业……我们执意将你往我们认为最好的方向打造。现在这个选择,就让你自己来做吧。”
许礼珊停顿了一会,又开口:“但是,既然要走上这条路,无论结局如何,都不能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情,知道吗?”
谢曔抽出在妻子手上的手,揽着许礼珊的脖子往自己身上靠:“这不用担心,咱儿子像我,做不出来这种事。”
许礼珊笑骂着。
一家子又恢复了原来其乐融融的模样。
一个多月不露面,难免惹人猜测。
谢之屿到边城区办完手续后,晚上又被谢曔强拉上,到城东参加一场订婚宴会。
江边多风,高树上的树叶被吹得哗哗响。
宴会在主办方家里别墅的空草地上举办,主宾之间人与人揣合逢迎着。
台上一对被商业联姻捆绑在一起的男女,听着来宾谗言献媚。
光鲜亮丽的背后是一捆一捆的败絮。
以谢之屿的身份不需要去跟他们阿谀奉承,又有谢曔在身边,过来阿谀奉承的人目标多是这位谢家当前的掌权人。
偶尔几个相交好的同龄人过来打一声招呼。
谢之屿也乐得清闲,到江边给沈盼柟拨了通视频通话过去。
接电话的却是齐阿姨,房内还有两个一直以来负责小姑娘三餐吃药的护士,镜头内看不到沈盼柟。
谢之屿疑惑的问:“这个时间点不应该吃完药了吗?”
齐阿姨操着一口地方方言味道的普通话,焦急道:“谢先生,姑娘今天都不怎么开心,药也不愿意吃,前面两次都是强喂进去的。”
谢之屿双目凝神,眉目蹙了起来。
他并不愿意医生对沈盼柟用上强硬手段,用到约束具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