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远路,到沈盼柟小区门口时已经快八点了,天已经黑透了。
沈盼柟见到达目的地,天色已晚,边拿包边开口问道,“谢先生,今天真是麻烦你了,不知道你吃饭了没有,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请你吃顿饭吧。”
要付钱的话他应该也不缺,沈盼柟只能想到用这种方法来还人情。
沈盼柟没有立马得到谢之屿的回答,他沉默了半分钟。
沈盼柟觉得,这安静半分钟在她看来是没有温度的,她好像被摒弃在一个没有温度的黑白世界里,有波涛汹涌的洪水向她涌来,要将她吞没。
谢之屿看着后视镜在黑暗的后座里的沈盼柟,缓缓开口,“沈盼柟小姐。”
沈盼柟下意识的回应了一声,过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。
她并没有告知谢之屿她的名字,只知道姓沈。
沈盼柟很紧张,心像一根紧绷的琴弦,等待着谢之屿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“对于谢之屹这件事情,你想做些什么,请你告诉我。”沈盼柟仿佛能看见谢之屿大权在握的高位者的压迫感。
沈盼柟惊讶于他的警觉,一时彷徨,只想回避,仓皇开口,“实在对不起。”而后匆匆下车,踉踉跄跄的跑上楼。
留谢之屿一个人透过车窗看着沈盼柟逃跑的背影。
她实在是懦怯。
谢之屿由于从小身份地位使然,带着目的接近他的人五花八门也不计其数,沈盼柟刚刚找话题的行为在他看来是漏洞百出。
她天南地北的扯话题,所有话题的最终点都是谢之屹。
他担心沈盼柟有想要回谢之屿抚养权的想法,想狠心却又不忍心。
虽说父母从小教育致使他温柔懂礼,却也从来不是一个心活面软的人。
他刚刚在路上本可以直接停车跟她挑明,告诉她不要抱有任何幻想,谢之屹不可能回到她身边。
可是,他把她送回家,让她把话说完后,却也仅仅只挑明了身份。
沈盼柟仓皇上楼进门后匆忙锁上门锁,转身鞋也没换,包也没有挂回原位,脱手后垂直掉落在地板上。
沈盼柟迷迷糊糊跌进软沙发,游思妄想过了快十分钟才反应过来。
刚刚不应该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