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似锦坐在桌前不敢靠近,回想这几夜,难道一直是如意吗?
他想起前日在如意胸口,亲口留下很多痕迹,十指颤抖的走过去,剥开她的衣衫,果然遍布痕迹,那狠狠一口,还很鲜明。
高烧的身体微微泛红,锁骨上浮现一行字:繁花似锦
他一下子痛哭出声“如意……我害你委屈自己,我做这些有什么意义?
我折腾自己,消耗你……我在干什么……你早就在我身边……我却不知道……
我居然沉浸在自哀自怨中,让你痛苦成这样。你瘦了这么多……我是个混账……”
他抱着如意的身体,自责不已,很快又放下,给她盖严实,退到屋子门口。
他怕如意已经这么难受了,他又变成一个流淌臭水的癞蛤蟆。
他在门边呆愣了好半天,才想起,药煎好了,得赶紧给如意喂药,吃了药才能退热。
……
如意喝下退热汤药,喝了补药。
似锦在桌前坐着,隔着几步距离,规规矩矩的看着如意。
……
他看见如意左手上的红绳,她捡回了那根红绳吗?
听着玄月那样的声音,也没有恨他嫌他,还捡回了红绳吗?
……
他想起无名女侠,一定是如意。
身形那么粗壮,是穿了多厚的衣服……
她来了多久了?吃什么,住在哪?
为了他的所谓尊严,要如意如此委屈自己。
……
他正自责,寡妇老板娘找上门“樊小哥,怎么没出摊?”
听说了樊小哥抱着个身穿嫁衣的女人去看病,她才匆匆赶来。
一看,床上真的是个女人,肌肤雪白,年纪尚轻,长相秀丽。被褥上都是血迹。
这俩人也太疯狂了。
……
定不是好人家的姑娘,正经人谁跟他一个流浪汉。八成是在哪买的苦命人或者是哪里逃出来的千人香。
她冲着似锦翻个白眼“樊小哥,不是姐说你,从哪弄来个姿色上乘的姘头?就算是买来的,也不能如此祸害啊!”
似锦皱起眉“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