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仔细梳理,那段日子,除了那一次,她没有一件事不是爱惜他的。她没对任何人这样亲近过……唯独是似锦。
当时两国交兵,兵不厌诈,这不算道德瑕疵。她也只是用手段换取国家利益,并没要敌国皇子的命。
如果被抓后,只是囚禁,两人全无接触、从未见面,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。
就是如意对他感兴趣,才会折磨他……才有了今日的情意和伤害,才有了萧似锦坐在这里评判她。
她若残暴无情,就凭这一刀,按照刺客论,他这一行人就得被扣下,又不知能换取多大的利益,但她没有。
萧似锦心里不好受,如意真的没有任何事对不起我。
反倒是我,惹她相思,她付出极大代价组织夺宝大会,就是因为想我了……她想唤起我的感情。换来的是什么?差点送命。
她那么虚弱……半夜里,我把她扔下,跑了……
我质问她是不是给我下毒了……
情情爱爱,耳鬓厮磨,本就是私密,我忘了她,恨她怕她,要她如何说清?要她如何面对?
他深深叹气,我都干了什么?!
如意太委屈了……如意太可怜了……
他快步跑回如意的寝殿,跪在床边紧紧攥着她的手“如意……我的如意……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……是我不好……”
……
如意想着,他果然自己把自己说服了。她想说话,却精力不济,又恍恍惚惚睡去。
……
次日早晨,如意感觉精神好多了,让萧似锦扶着她去听风亭坐坐,在石桌吃早膳。
萧似锦有些扭捏的扶着她去了。
她问“脸红什么?”大清早你发什么春!
萧似锦垂着头不敢看她,她一坐下,他就站也不是,跪也不是,纠结起来,身子一会儿直起来一会儿弓下去,一会儿又直起来,好半天还没选好。
如意哼笑“除了站着和跪着,还有个姿势叫坐着,太子殿下,请坐!”
鸣蝉在远处听到殿下叫似锦太子殿下,这是殿下的新情趣?
……
萧似锦恍然大悟的坐在旁边的石凳上“喝点粥……你脸色还是不好,要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