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烧一事,所以我便在江普城采购了一些伤药带来,不管是否能够帮到我姐夫,有备总是无患;另外还有一车的粮食,还在客栈内放着,一会儿还得麻烦大人带人去将粮食取来,虽解不了大难,但却能应眼前之急。”徐念禾回去的时候,便在空间内拿出十几袋的红薯和土豆放到她休息的房间里面。
当时她打发小兵去后面的马棚牵马了,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会被看到这些东西。
周涛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来,愣了许久这才说道,“你一人如何拉这么多东西进城的?”
“不是一个人,我在半道上遇着一个赶车的大伯,他帮我拉了一车。”
徐念禾没给周涛反应的机会,而是忙问道,“大人,重伤的将士们在哪儿,我先替他们处理伤情;我刚刚看过一些将士的情况,伤情比较轻的一些将士的伤,你们可以处理,我负责重伤的将士。”
而后,徐念禾指着马车上的两个箱子,说道,“这里面全部都是调配好的金疮药,另外那个较大的箱子里的用来洗伤口的药水,先将伤口洗干净,再洒上金疮药,等我给这些伤者处理完伤口之后,再给开内服的药材。”
言罢,徐念禾便抽了一根带子,将自己的袖子缠了起来,露出一节藕白的手臂,白白嫩嫩的,晃刺眼。
这一个大老爷们,怎么白得跟个娘们似的,而且那手腕细的,一捏就会断。
徐念禾却没有搭理他们,而是拎着药箱便让一个士兵带着她去查看重伤的伤兵去了。
他们的伤全部都是刀伤,有些严重的手臂都没了,在那儿痛苦的叫着。
徐念禾让他们将伤情最重的伤者给搬到了内室后,便把人给赶了出去,给对方上了麻药之后,便开始处理起此人的伤口, 清洗、缝合、上药、包扎。
一个接着一个,中间甚至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,累了就从空间内拿灵泉水出来补充体力,而后又继续下一个。
后来在缝合好之后,徐念禾就让其他士兵帮忙包扎,而自己继续替下一个伤者处理伤口。
周涛在安排着病人的同时,也时不时地看一看徐念禾,她偶尔会出来让人把伤者抬出来,又将另外一个伤者抬进去。
他就看到徐念禾的额上每次都有细密的汗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