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嫂做梅子饭吃。”
“梅子还能做饭?”
“当然啦,可以做成饭团的,带些酸酸地味道,最合适大嫂孕期胃口不好的时候开胃了。”徐念禾笑着解释道。
一边还有不少没有散的人,他们在听到徐念禾的话,再结合先前张晓兰所说的那些话,更加觉得张晓兰就是在胡说八道,如果徐念禾真的想要破坏自家兄长的婚事,这会儿哪里要为怀孕的大嫂买吃的。
“小妹,大哥今天出来没带多少钱。”徐长冬只当是来天福酒楼卖酒的,身上就装了十几个铜板,想着一会儿看到有什么果子之类的,买一个带回去给妻子。
“我这儿有,我们走吧!”
从张晓兰那儿拿来的那个荷包,徐念禾先前偷偷的掂了掂,荷包里的银两还真有不少,看来那个姓胡的掌柜对张晓兰还真是挺不错的,居然给了张晓兰那么多的银两。
虽然她只想拿回那五两,不过那多出来的,就当是收的利息吧。
张晓兰自从嫁到徐家开始,可没少从徐家偷拿东西回去接济娘家,本来徐家的条件也不是很好,特别是大旱来临之后,从今年春末开始至今都没有下过一场的雨,春季的时候倒还好,至少还有去年的积水。
可是,从今年三月份开始,这天气就开始变热,明明才三月末,春寒之际,这天却热得似要把人炙烤在大地上一般,河中的水流也是越消失越快,到最后直接露出了河床。
一连至今,都已经热了六个月了,眼看着九月末,快要入秋的时候了,这天依旧热得如同三九天一般。
也不清楚这雨什么时候才开始下,这天什么时候才开始冷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天气,原先还会来他们家中识字的孩子也越来越少,父亲自然也就少了束脩这一笔收入。
虽然父亲收得一直都是极少,可是有却总好过没有。
所以,张晓兰总是时不时地偷偷往家里拿东西,何尝不是想置徐家于死地。
她父母仁厚,不跟张晓兰计较,但她徐念禾却不一样。
而且,和离的时候,张晓兰可是没有退回彩礼。
这荷包里的银两,勉勉强强也就够这些了。
到了春杏斋的时候,店里并没有客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