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管?”
祁父先是叹了口气,接着才缓缓道来:”你有自己想做的事,我不反对,但是这个事轮不着你来,知道吗?“
祁尤鸣略显不解,看着祁父的眼睛问:“为什么?爸,你害怕?”
“那倒不至于。”祁父身子往后靠,继续说着,“你还小,这些事情很复杂,反正你从今往后都不许再掺和进来,明白吗?”
“您是怕麻烦吧?”
祁尤鸣眸色一深,一语道破。
祁父笑了一声,道:“随便你怎么想,你只要记住,对方没惹你的时候,你就不能轻举妄动。”
“……”
祁尤鸣又坐了一会儿,就要到晚饭时间,他忽而动身要离开。
庄女士今天好不容易有兴致下厨,刚端出一锅汤来。
“诶,阿尤,那么急又要走啊?”
祁尤鸣顿住身子回头看向她,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们吃吧,我还有事。”
“哎……那行。”
等人离去,庄女士脱下身上的围裙朝祁父扔去,没好气道:“你看你,每次阿尤回来和你说完话就不肯留下来。”
祁父拿起围裙,慢慢地叠起来,好声好气说着:“我那是给他普及道理,免得以后年轻气盛走弯路。”
庄女士:“嘁……吃饭!”
祁家影响力是很大,但并不代表天不怕地不怕,能减少树敌的话就尽量与合作伙伴和气。
“咚咚咚”
陆挽稚窝在沙发上出神地看着电视剧,门外敲门声听得一清二楚。
能在这种时候来串门的,除去祁尤鸣,暂时还找不出第二个人。
陆挽稚几乎是拧开门不用看那人一眼,就知道是谁!
“稚稚姐!”
瞧瞧,这喊得顺口的称呼,一听就是祁尤鸣。
“嗯。”陆挽稚下意识关心了一句,“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才回来。”
祁尤鸣轻车熟路地走到玄关处换鞋,回答道:“这个嘛,因为……学校有事,所以我先回的学校。”
“这样啊,那你吃饭了吗?”
要是不说的话,陆挽稚都要忘了祁尤鸣其实还在上大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