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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尤鸣又哭又笑的,如果但凡他长得不好看,这个表情足够让人嫌弃三天了。
陆挽稚的这个举动让他想起了两年前,也是冬天。
陆挽稚跟哄小孩儿如出一辙,挥手跟他告别。
其实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道别的,戏拍得已经进入了尾声,没多久她也回去了,年末跨年,还会给她放几天假,两人上下楼的关系,没多久就又能见了。
祁尤鸣一转身,离开了陆挽稚的视线范围内后,很快收起了自己哭包的样儿。
他是打死也不会在江赋面前露出示弱的模样。
“来了?”
江赋倚在车边等了十多分钟,好不容易等到人。
祁尤鸣没有多言,拉开车门坐上去,江赋一身黑色的西装都没来得及换下,就火急火燎赶来接他。
“这些天,该玩够了吧?”
车辆行驶上路,江赋说着扭头过去看他。
祁尤鸣手里的暖宝宝即便没了热度他还一直揣着,他挑着眉道:“我不是在玩,说了,我是在寻找人生的价值。”
“行行行,那你怎么找来人家剧组来了?和陆挽稚讨论社会主义价值观呢?”
江赋几乎是一秒就将他看透。
祁尤鸣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:“你说得对,经过与她的交谈,我的心灵已经得到了陶冶,我感觉整个人都得到了提升。”
江赋冷哼一声,“那我哪天也和她多些接触,看看是不是如你所说的这样。”
“不行!”
祁尤鸣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之时激动地出言制止。
“为什么?”
江赋被吓了一跳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我们都是用密语交流,你听不懂的。”
祁尤鸣心虚地眼神乱飘,手里的暖宝宝被揉捏得不成型。
江赋半信半疑:“这样啊。”
“挽稚。”
陆挽稚循声看去,用眼神问他怎么了。
姜逸接着问:“祁尤鸣呢?”
他不再称呼为“弟弟”。
陆挽稚淡淡地开口:“应该是回学校了,他说他考试挂科了,还被扣了学分。”
“回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