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有准备,第一节要讲的再稍微调整一下就好了。
于是便淡定地走上讲台,“同志们好,我是知青茯苓。”
自我介绍什么的就是个流程,这么久了,大家也都混了个脸熟了,茯苓也就没过多介绍了,很快就进入了正题。
“哼,装模作样!”窗外,谢晚本来是想看茯苓笑话,没想到茯苓从始至终应对自如,心里不忿也毫无办法,轻哼嘀咕。
旁边陈媛神色莫名,状似不经意间问道,“不是听说茯知青没怎么上过学吗?这看着也不像啊?”
众人还没反应过来,柳清因自己经历,敏锐察觉出了陈媛话里机锋,笑道,“这有什么,说不定人家茯知青好学,自个在自学呢。”
说话间,柳清状若不经意地看向陈媛,但是陈媛一贯伪装,她自然看不出什么不对。
难道是我多想了?
除了申伊,没有人察觉出气氛不对,不过她聪明的没有表现出来,现在她连上级都联系不上了,可不敢再出头了。
第一节课,比茯苓预想的还顺利,平时干活还没见大家这么积极呢。
“茯知青,等等俺。”
时间差不多了,茯苓正准备回去,身后传来一道略微熟悉的呼喊。扭头一看,原来是王寡妇。
茯苓有些疑惑,平时自己和对方没太多交集。
等对方到了跟前,茯苓这才问道,“王大姐有事吗?”
从张婆子那里,茯苓知道,王寡妇也是个苦命的。
前些年日子不好过,屋漏偏逢连夜雨,她家小儿子又生了重病。她家男人也是个有担当的,见不得妻儿受苦,冒险上山。
可惜上天不眷苦命人,突逢暴雨,富贵没求着,倒丢了命。
当时王寡妇才嫁来四年,虽育有一儿一女,可毕竟年轻,底子好,那时若有意,再找个嫁了也经松。
况且她哥嫂当时都已经收了彩礼了,但是她怕一双儿女受苦,不愿意,便以死相逼,虽得罪了哥嫂,倒也算保全了自由身。
她原也是个温软女子,一朝没了顶梁柱,不乏被人盯上,只得化身母老虎,虽然恶名在外,但至少日子过得下去了,一双儿女也养的不错。
想到这,茯苓对王寡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