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道然看着那棵巨树眼神迷离起来。
“这树为什么叫做言灵？”
最终李道然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后方男子听到眼中染上些悲伤。随后淡然一笑来到近前，蹲在了那巨树前面，伸手抚摸着那冲出土壤的树根。
“庭有黄泉树，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，今已亭亭如盖矣。”
男子话语中带有着无穷的悲意，只是简单一句话就让李道然彻底沉浸其中，心中被其感染，带上浓浓的悲伤之情来。
一时之间想张口说话，却发现自己心中竟疼得说不出话来，张了张嘴却没声音发出。
“吾名郁难言，家妻名中带一灵字，顾此树唤为言灵。”
郁难言说完淡然一笑，散去悲情，李道然也终于从那无边的悲意中舒缓过来。
大能！绝对的大能！！！
未见施展法术，也没察觉到灵气波动，仅仅是一句简单的话就让自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悲意当中，此人必是隐世大能！
仙？也许真的是！
李道然大口换气一番，眼中清明起来，再没了刚刚的醉意。
在真正的大能面前，自己刚刚装醉的小把戏不过是给别人表演一番小丑养成罢了。
郁难言？郁清欢？
白天那少女的身影浮现在李道然眼中，两人……
面前的郁难言似乎是看出了李道然眼中的疑惑开口解释道。
“清欢乃是家妹，她尚且年幼，并无修为傍身，还望公子莫要伤了她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
李道然渐渐开口说道。
开玩笑，有这么强的哥哥他怎么可能敢对她做什么？更何况他本来就对她没什么想法，不过是有些惊叹其颜值罢了。
但在修仙界，颜值往往是最没用的，一般而言样貌会随着修为而变化，那些绝世大能，若是想可以变化出世间最美的面庞来。
虽说是如此，但那少女眼中的纯真却是没人能够复刻出来的。
“还望公子记住今日这番话。”
郁难言说着一挥手臂，面前现出一套石制桌椅来，那桌上还放着一壶茶与两个茶杯。
“公子可愿在陪我品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