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，要野生的。”
“有有有，小姑娘你过来看看要哪条。”
老板热情地拿出来他的黑鱼，而她也顺势地和白文川打招呼。
“唉！白文川？你也在这里啊，好巧！”
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重逢的喜悦，但是却发现少年一直低着头也只是为了掩饰他的泪水。
白文川眼眶红红，脸上却没有一滴泪，林婳染不知道他的泪是掉到了其他地方，还是要哭的趋势。
他缓了好一会，这才对着她冷淡地点点头，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当初陌生人的时候。
林婳染被他的态度弄得愣住。
好在老板会做人，立马招呼着白文川接待她。
“小姑娘这你同学？那关系好，你同学陪你看看，到时候挑好了去那边找我付款，我还得去搬呢。”
“好，老板你去吧。”
林婳染对着老板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。
白文川已经收敛好了情绪，看着她淡淡开口：“那么早来买菜，你开饭店的？”
林婳染摇头解释：“没有，就想早点过来看看一些稀罕的食材。”她指了指一条大小适中的黑鱼。“我要那条，你给我捞起来吧。”
白文川没说话，拿起渔网就捞了起来。
“要帮你杀了吗？”
他抬眼望向她，林婳染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和这条鱼一模一样，都像在看一个死物，或者说，他看向其他与他无关的人都是这个眼神，而和他有关的，除了他外婆没有其他人。
她的目光放到少年的脸上，打量着他清冷的面容。
“不用。”
白文川闻言也不再多言，找了个袋子把鱼装了起来，往里面放了些水拧好。
看着气氛又要跌落谷底，林婳染开始没话找话。
“你家住附近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下班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可以等你下班吗？”
“……”
白文川绑带子的手一顿，抬眼看她。
林婳染被他这一眼看得都不敢呼吸，甚至想时光倒流到几分钟之前，她想拿镜子看看自己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