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没什么问题。”他顺势说道:“我在首都宪法城买了这辆二手车,但是没留下收据。咱们诚信交易,各自把车价写下来交给对方。能成就成,不成也没关系。”
能用钱解决的麻烦就不算是麻烦。庄续腾比玛丽更想完成这个交易,自然将车价稍微往低了写,让玛丽多赚一点、成交的倾向更强烈一点。之后,他假模假样还了还价,便半推半就地完成了交易。
一辆几乎全新的四驱越野车,所有购车手续和保险都齐全,才跑了不到五千公里。这车子除了脏兮兮之外没有其他问题,而且车况相当不错,新式的汽油机动力澎湃。于是庄续腾开始结账,包括修车厂、咖啡厅的费用以及换车的差价。玛丽交接了咖啡厅的工作,乘另一辆车准备给庄续腾带路。不一会儿,她骂骂咧咧回来,用恶劣的语言诅咒了某个混蛋。
“咋啦?”庄续腾问道。
“不知道哪个混蛋把我的摩托给偷了!”玛丽相当气愤,说道:“我记得我锁车了,怎么会丢的?谁这么不要脸?等等,会不会有人偷偷配了我的车钥匙,故意找茬来的?”
庄续腾随口问了几句玛丽摩托车的特征,便知道小偷就是自己。那辆摩托车已经彻底废了:高速高爆发植入体的全部冲击力将它压扁,再加上崩解效应的伤害,它已经分解成零件状态。
抱歉,真抱歉――庄续腾只能在心里想想,可不敢说出口。玛丽又跑去咖啡厅,向熟人借了车钥匙,开着一辆旅行车在前面给庄续腾带路。他们两个要在衰原里走上五十公里才能绕过事发点。这个距离可不能让人家带完路自己走回去。
离开休息区之后,他们先走小路,再跨出路基进入衰原,然后沿着一条完全不长草的小路向东前进。玛丽介绍说这条道曾用来“走私”:所谓“不法犯罪分子”偷运煤钢厂的货物拿去卖,用这条道避开检查站。
小路横穿衰原,在他们北面,烟柱仍然清晰明显,不过火光小了一些。有可能直升机已经没什么可烧的了,也有可能是公司的后援团队。两人行驶了一会儿,对讲机只能传出沙沙声,变得无法使用;十几秒之后,收音机也被噪音占领。
三辆车带着滚滚烟尘从北方驶来,它们用大灯闪烁庄续腾,高音喇叭喊叫着让他们停车。庄续腾探出头去,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