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,真是稀奇的很。”
她越这么说,上官秋萝反而越不想多待,只是自己伤势过重,不宜就此离开,只得说道:“我跟你哥就见过两次面,陌生人而已。”
赵芸芸反而更不悦,如此说来,岂不是表哥自作多情,努嘴道:“什么都好,总得先养好伤再说。”
上官秋萝无奈的点点头,忽然问道:“对了,是谁为我疗伤?”
“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?”赵芸芸道。
“除了我哥那个书生还有谁,当时他见到你吐血昏厥,那个伤心哦,就差抱着你哭鼻子了。”
要说赵芸芸破案能力堪忧,但胡编乱造,添油加醋的能力堪称一绝,这套说辞,连说书先生都望尘莫及,偏生又没法求证,毕竟当时凌寒真抱着上官秋萝,俯身喃喃自语,谁能知真假呢。
上官秋萝听她如此绘声绘色,闹得大红脸,轻咳道:“你莫要乱说,要是传出去,岂不让人笑话。”
“岂是我乱说,此事可问你弟的师兄雷丁,他可是耿直之人,断不会撒谎,”赵芸芸仿佛找到了这女人的软肋,总算能找回场子,心情顿时舒坦多了。
上官秋萝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涉及感情之事,想到那个家伙的音容笑貌竟然有一丝道不明的感觉,忙甩头说道:“此事莫要再提,你先出去吧,我想调息疗伤。”
赵芸芸知道点到为止的道理,只得点头道:“好吧,你好好休息,我先告辞。”
上官秋萝低头嗯了声,等到赵芸芸离开,长舒一口气,喃喃道:“该死的家伙,害我如此受窘,等伤好了,定让你好看。”
啊噗!
刚起新灶的凌寒忍不住打了大喷嚏,摸摸鼻子,苦笑道:“芸芸这妮子,肯定在背后埋怨我了。”
在旁切菜的雷丁,摇头苦笑道:“老大,也只有你敢使唤刑司特卫给人端盆倒水。”
“家里住着尊女杀神,我们男人照顾不方便,只能辛苦她来照顾,”凌寒见到上官秋萝昏迷不醒,却依然流泪,知道上官长男出走对这位威风凛凛的火美人打击如此之大,忍不得心生怜惜。
雷丁停下手中菜刀,叹气道:“也不知师弟如今在哪呢?”
上官长男负气离开,也让“拳痴”很是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