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火熊即使逃不掉,也未必死得了,虽然它自身防御力低,但是它懂得变身,这变化之术可以护身,据说一变就有一条命。”我严肃地说。
此时此刻,我总觉得火熊就在不远处,有些担忧地往前走,凭借着道路两旁的纵排烛火,依稀望着许哆妮的背影。
忽见她与老支书撞个满怀。
随后老支书轻拍她的背,望着附近惊慌逃窜的村民。
“乡亲们别怕,听我说,现代科学没有动物成精一说,这是不符合大自然规律的,更是贬低人类自己,动物再聪明也不如人,都是我们的大脑在搞鬼,我们要坚定无神论的信念,不要把封建迷信极端化,避免毒害村民的肌体,侵蚀村民的灵魂。”
老支书说安抚民心地话,一双粗手却轻摸着许哆妮的锁骨。
许哆妮急忙双手抱胸,依偎在他怀里。
很快他的手又贪婪地滑至她腰间,揉弄了多半圈,迅速移到臀部上,狠捏两侧的凹窝。
许哆妮盯着我,禁不住闷哼几声,而我却很厌烦地扭头,避开她的目光。
在看看老支书,他带着满脸扭曲的兴奋笑容,又把流氓之手放肆地往前移,摩挲到许哆妮鼓囊的小腹,指尖弯曲着发力下按,肆虐撩拨。
许哆妮突然脸露嫌弃之色。
随着流氓之手顺势往下,一把薅住了她大腿根,狠歹歹地拧了拧她大腿肉。
许哆妮瞬间怒了,反感地捶打他。
挣脱以后,一掌拍在老支书胯下,又猛地推开他。
“你个没本事的软泥鳅,就在手上硬逞能,瞎捅咕个什么劲,也不分个场合,以后我俩没有关系了,别黏黏糊糊的占我便宜,惹急了老娘我手爪子给你掰掉。”许哆妮低吼道。
“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基层村官,道德上腐败的好色之徒。”战火兵来到我身边,语出惊人地评价道。
突然间,从隧道漆黑的拐角深处,轻飘飘走出一众人,从容貌特征上看,有六个白种人,两个黄种人,男女各半,感觉这群人都来自北美洲,接近传教士的打扮,全是黑袍风衣,女子戴着黑头巾,男子则挎着全智能纳米背包。
在他们附近的若干村民满脸惊悚,纷纷退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