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当中,有个腹部鼓胀的白须老汉,晃着肩膀走了过来,踏灭了几根蜡烛,一条腿又外撇着站在我对面。
“老支书啊!村长他妈好像不在这里耶,我们是不是到别处看看呢?”有人嗲声嗲气地问道。
然后从这群人当中,挤出一个气质柔媚,娇小纤细的中年妇女。
“许妇女主任,这里人多,能不能好好说话?”
“好的呢,道貌岸然的老支书。”
“你举报有功,我们肯定要找到她,这里的事你少参乎,今天我保证要大义灭亲一把,逮到她直接交给人民政府,去接受公平的审判。”老支书一脸严肃地说。
“你这话严重了老支书,由我们审判她就足够了,毕竟俺们都是乡里乡亲,她不仅仅是你未出五服的嫂子,还曾是你战友的遗孀。”许妇女主任说。
“劝我网开一面可以,前提是你也别在拉拢人心,以后竞选村支书你得自愿放弃。”老支书捋着白须,奸笑道。
“顺其自然吧!村里要是没有合适的人选,村民们推选我当村支书又有什么不可?我照样对他们负责,带着他们致富,让大伙过上好日子。”
“要是这么说,还不枉我栽培你一场,我替乡亲们谢谢你,可你这人功利心强,千万别当上村支书就忘了为人民的初心。”
“我一定会像这里的蜡烛一样,燃烧自己照亮别人。”
他们在说话间,我看到战火兵出现在人群后,还冲我招招手。
“快把绳子给我解开。”我喊道。
“看你这身肌肉,还穿着绿裤衩子,是个当兵的吧?”许妇女主任问道。
“嗯,对啊!”我爽快地答道。
然后她走近我身边,帮我解开绳子,又在石台下找到我撕裂的军服。
于是我跳下这高于地面一米左右的石台,发现石台周围有一圈的自然缝隙。
这时候,许妇女主任对我眼睛轻吹一口气,又把嘴贴到我耳畔。
“我可是对军人有痴迷的好感,老支书曾经就是,可现今他不配做军人,战斗力极低,感觉你就不太一样啦!”
她说着,脸色潮红,抬手用指尖戳戳我胸肌,又直勾勾地看我。
“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