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此抵消吧!”我劝道。
“干嘛不用纯净水,就是雨水也可以呀!”绍今离嘟囔道。
“你复员后,就忘了你家的小查查吧,她跟你也过不了夫妻生活了,你最好是找个寺庙出家,多积点阴德,下辈子还可以再做人。”战火兵憋着笑说道。
“我天妈呀,我做不了男人啦!”
他低头喊着,一把扯开我的衣服,再次昏厥。
稍后他醒来,猛地坐起,直呆呆地看着裤裆,嚎啕痛哭。
“爸妈啊!——儿不孝哇,没能把根留住,现在身体有了残缺,儿对不起你们的在天之灵呀!”
“对,伤心就哭出来,使劲哭,嗷嗷地哭,让体内的水份从泪腺涌出,否则你下边会失禁,导致化脓感染就不好喽!”战火兵笑劝道。
“今后我可能得满身臭味,离不开尿不湿了。”他沮丧地说。
“振作起来,赶紧去医院看看吧!”
我说着,轻轻地搀扶起他,又捡起外衣系在他腰间。
接下来他行为诡异,竟然撩起我的内衣,把手伸了进去,反复摩擦我后背。
“你这是闹哪出,咋还变态了呢?”我扭头问道。
“我需要你身上炽热的龙血,给自己疗伤,好让我的下体挺拔,重拾男人自信。”他满头冒汗地解释道。
当我们走出学校,天色渐暗,乌云聚涌又遮日,犹如怪兽肆虐着天空。
半路上,看到路面坑洼,积水严重。
我们绕到一个岔路口,见到水已淹至膝盖。
“哎哟我去,我看到水里有两条红花蛇,各个都有一人来长。”战火兵喊道。
我往水中观察,只看到两条水波纹。
在往前看,发现这条路的拐角处水很浅,有两个人蹲坐在地,正是营部的那两个兵,都裸露着一条小腿,上面有淤血,像是被蛇咬出了血孔。
我们几人退到石头墙边,犹豫了片刻,一致决定绕道走。
转身翻跃石头墙,见到一家荒凉的破败古宅,只有一座残存的砖雕门楼,房屋几乎全部倒塌。
我们经过古宅庭院,便走上一条荒僻小道。
放眼望去,前面有座荒居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