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爸生活不能自理了吗?自己不会找吃得吗?”战火兵略有所思地问。
“我爸不会做饭,兜里又没钱,一副病病恹恹的样子,又有谁不嫌弃呢?”
“有困难找街道,大白馒头可劲造啊!”战火兵调侃道。
“我们那是村委会,我爸也确实去找了,可村干部们一来到我家,我老婆就撒泼,在那寒冬腊月天,她脱掉了棉衣,摘下了胸罩,拿盆凉水就往身上倒,然后又哭又笑,时而闷哼,时而咆哮,逮住男村干部又啃又抱,甚至掏裆,吓得他们手遮住下体,灰溜溜跑掉。”
“你父亲后来怎么样啦?”我插话问道。
“在去年夏天,我老婆来部队看我,说我爸招人烦,是个累赘,也没几天活头了,该不该给他准备后事,我说我们还有儿子要养,为了减轻负担,省得被我爸拖累,干脆饿死他算啦!”
“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货,心可够狠的,你父母的养育恩你不报,连给口饱饭你都办不到,——你就是脱了毛的活畜牲,你豪无人性可言,不配做人,你特么真得很该死,最好让雷劈死你。”战火兵气得骂道。
“后来,有村干部不放心又来到我家,一进院子就闻到尸臭味,进屋发现尸体已经腐烂生蛆,找法医来做鉴定,说我爸是被饿死的,死亡时间至少在三天以上。”
“唉!不用问,这一定是你媳妇的罪孽,她真是人丑心更丑,跟本没资格活在人世间。”我感叹道。
随后室内陷入沉寂中,就只听到雨水敲击窗户的声音。
“你们快看,——有龙!”战火兵一脸吃惊,手指着窗外喊道。
于是我盯着窗外,并没有发现什么,却听到了低沉地龙喘气,类似于鲸呼吸的声音。
“哗啦哗啦!”
教室的房顶有碎瓦声,我们头顶有大量的灰土落下。
“大伙快藏到桌子下面。”
我喊着,急忙俯身钻到桌底,并且蜷缩着身体。
在看房顶出现骇人的裂缝,掉下一块块碎石。
“枯咚”一声闷响,房顶彻底塌了,一颗巨大的龙头探了下来。
但见它须发长飘,头顶上的两根弯曲的犄角泛着微光,比铜铃还大的龙瞳散发着无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