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刀呢?秀逸的俏兵哥!”女猎人提着雷蝎的头,来到我身边问道。
“就在这里,飒爽的美侠女!”
我说笑着,俯身从荒草丛中捡起刀,轻轻递到她手中。
“我叫秋娴,我看你肚子里有点墨水,若是以后我们有缘再见,还都是有闲情的人,就比对诗。”
女猎人说着摆摆手,转身离开。
“侠女——你拿蝎子头干嘛呀?”左尤飞问道。
“做标本,换钱花,哈哈!”
在此后的日子里,我们新兵班由一位见习排长来接管。
此排长姓啸,对我们新兵很随和,又爱笑,军事训练也不苛刻,闲时总爱与我唠唠家常,再讲些国内外历史人物,许多时候我身心倍感轻松,更乐此不疲地倾听。
等到过年之后,举行了授衔仪式。
最终解散新兵连,我下到了老兵连队。
后来营部组建一个战斗班,这位见习排长又把我和战火兵推荐到营部,副营长对我俩的大名早有耳闻,也很重视,还到连队来亲自接我们。
然后我们便在营部常住下来。
流水落花,转眼又到了初夏时节。
这一天,曾在连下的啸排长调到营部,还被授予正式军衔。
而我和战火兵也得到啸排长的重视,双双被送入教导队,进行预提班长的集训。
连下的左尤飞也在其中,后来还立了二等功。
起因是他和段茗归在我旅的蔬菜园出工差。
在中午休息时,看到几个孩子在附近的水塘里“野游”。
不久后就天降暴雨,其中一个男孩溺水。
于是左尤飞未脱军装,果断跳水救人。
当把孩子推上岸时,突然天空一道闪电,直劈水面。
导致他抽搐片刻,最终呛水身亡。
当集训结束后,我和战火兵从教导队出来,已是夏末时节。
而我们营部的战斗班里,现今只有四个兵,其余的人仍然在外学手艺。
这一天午后,一辆绿吉普来到我们营部。
忽见车里下来俩人,其中开车的士官我有些面熟。
他们说有要紧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