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吼着,棍尖对准火熊的嘴便戳。
吓得火熊一歪头,直接划伤到面颊,有少量血液流出。
接着我又朝它面部虚晃一下,再把撬棍尖头压低,硬生生地刺入火熊的肚脐。
火熊五官挪移,攥住撬棍的一头,气得嗷嗷直叫。
我奋力往下搥,火熊却坚持往上爬,疼得直瞪眼睛。
“没有我你搞不定的,还得我来帮你。”
左尤飞语毕,翻身坐起,突然又弯下身躯,呕出几口暗红色黏液。
然后晃了晃头,迅速站起了身,拿着水壶就砸到火熊脸颊。
由于他身子虚,力量弱,并未对火熊造成实质性伤害,火熊也根本没正眼瞧他。
“把水壶扔了,我们一起把它推下去。”
我话音一落,左尤飞便推着我的腰。
我俩同时一发力,火熊仰面被顶翻。
“咕咚”一声,跌落在地,滑出半米远。
“你没事吧尤飞?”
“嗯,——你快看!”
他点下头,指着倒地而起的火熊。
只见火熊拔出撬棍,看都没看鲜血直流的伤口,扛起撬棍,径直朝我们这边投掷而来。
“噹”的一声,刺穿车箱板,吓得我俩瞬间卧倒。
随后解放车上了公路,火熊死追不放的紧逼着,竟然追出了上千米,可能因为失血过多,造成体虚乏力,才不得不放弃执念,瘫倒在路旁。
“尤飞你的刀伤怎么样啦?”我问道。
“你不问我都忘了,还没扎着心呢,多亏我这破表给挡住喽!”他笑答道。
许久之后,解放车停了下来,特战女兵便把我们喊下车。
当我们彼此挥手告别时,左尤飞还问特战女兵怎么称呼,得到的答复是“战舰女王。”
之后,我便感觉有双犀利的眼睛在盯着我。
抬头一望,忽见车厢顶部跳下四尾白狼。
随着解放车离开我的视线,白狼也不见了踪影。
“我的宏天哥哥啊,现在我一看到部队大院就感到格外亲切。”
“别抒情了尤飞,赶快进部队里头吧,白狼可能还在我们附近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