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术后减轻痛苦呢?”绿衣护士问道。
“怎么不想啊!”我答道。
“可以考虑用镇痛泵,一瓶药水一千元,可在四十八小时以内给病人缓解疼痛。”
“该给俺妈整一瓶,你说呢?水娅俪问道。
“必须整啊!”我使劲点头道。
然后绿衣护士翻开麻醉知情同意书,又递给我一只笔。
“术后镇痛可能引起并发症,你们是否考虑好啦?”
我看了看水娅俪,便点头签字。
下午三点半,我凝望着手术室的大门,有些坐立不安,心情异常焦虑。
“俺妈快出来了,七个小时也差不多啦,别担心。”水娅俪捏着我的手说。
二十分钟后,手术室大门开了。
“刘芙韵的家属过来一下。”绿色护士喊道。
“来啦!”
我和亲友们立即围了过去。
“刘芙韵的手术很成功,马上就会出来,家属都放心吧!”
绿色护士说着,驱散了人群,又站在了病床电梯前。
几分钟后,手术室大门全开,若干名护士推着我母亲的担架车缓缓出来。
我看到眼里,险些泪崩,急忙跑到我母亲身边,跟护士们一起推车,直接进入病床电梯。
“电梯承载不了这么些人,只留几个有力气的男士,其他人等会再走。”绿色护士喊道。
在电梯内,就在我的两位亲属中间,竟然站着两名陌生男人,毋庸置疑,这是左人丘蕊给安排的人,因为只有她才办得到,才这么性情。
当我低头看母亲时,发现她双眼紧闭,呼吸微弱,面色蜡黄,没有一丁点血色……
此时此刻,我想想母亲遭受的罪,想想手术成功啦,还有一线生机的她,顿时眼圈一红。
就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,我默默无声地掉下眼泪。
我低下头,胡乱地抹去泪水,推着母亲进入原先的病房。
然后我再指挥病房里的人,把母亲轻轻从担架车上挪到病床之上。
“哎——,今天太感谢大伙啦,饿着肚子陪到现在,一会都下楼去,找个饭店吃口饭。”我喟然长叹道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