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诗道:几日浮沉共生死,独步归来满心事。血泪故事非梦幻,恩怨情仇终消逝。
我醒来,看看身处的环境,发现自己在水房里,正躺在几件晾晒的病号服下面,附近没半个人影。
突然一丝凉风袭来,我转身望了望窗外,这才觉察到虫洞的影子,在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闭合,在超出人类视觉极限中消失。
我猛地一拍脑门,冥冥中感到自己懒得没人情味,我母亲手术的日子已到,我为啥不急躁。
于是我扶墙起身,急匆匆地便往出走,并观察着四周。
觉得自己是在住院部二楼,即是我父亲所在的神经外科。
接着我来到父亲的房门口,本想推门而入,但听到里面有人在聊天,除了我父亲的声音外,便是我三叔的声音最为耳熟。
我不由得心中感叹道:“关键时候还得是一奶同胞,住院才知哪个亲戚最可交。”
于是我改变了主意,朝着电梯的位置走去,直接坐电梯来到四楼。
到了母亲的病房里,发现她床边围着一群女人。
其中有左人丘蕊、景美焉、千芘思,还有我媳妇儿水娅俪,再加上两个年轻小护士。
“我就问你心咋这么大,你心里还能有谁?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,太让人琢磨不透啦!”水娅俪训斥道。
“我一直没看手机,手机也一直没响,应该早没电啦!”我低下头说。
“你别跟我解释这些,你赶紧到护士站去,有个医生在那等你呢,俺妈要是没有你这大儿子给签字画押,谁又敢给做手术。”她阴阳怪气地说。
“我这就去,还有什么交代的吗?”我随口问道。
“给俺妈动手术的主刀医生都来了,现在是七点半,八点半准时手术,别的你先不用管啦!”
于是我急匆匆出了门,来到护士站后,看到个瘦高医生。
我们简单的交谈几句后,我得知他姓赤,接下就进行签字环节。
首先赤医生给我一份麻醉知情同意书。
我看了看,同意全麻。
然后又给我一份手术同意书。
我问他为什么要签这个字呢?
他说签字人是无责的,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