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姿更是矫揉造作。
看他的举止,绝对不像善类,外貌也是丑人中的佼佼者。
在我俩一步之遥时,我便准备绕开他。
“这破烟太特么难抽啦!”他猛吸了一口烟,扯着娘娘腔骂道。
然后一甩手,大半截烟头撞到我右胸腋下。
在我一闪身的刹那,他的几根手指便掏进我的裤兜,我立马挣开他的手。
他突然“妈呀”一声,吓得急忙跑开,没跑几步还崴了脚,只得一瘸一拐的往小树林走去。
“跟谁也别说见到我啦,要不然我特么废了你。”娘娘腔冲我一瞪眼,低吼道。
我不屑地扭过脸,只见一群医护人员从不远处走来。
其中有套医用防护服的,有穿隔离衣,的,还有里面是警服,外面是民用防护服的,都戴着一次性手套和医用隔离面罩。
“你好!这位先生,你见过一个说话尖声细语的二椅子吗?”一名穿大白服的女护士问道。
“你是说那个丑伪娘啊,几秒钟之前是与我擦肩而过,可我见到他的丑样子就想吐,也没注意他去了哪里。”我答道。
“他是个垃圾人,他体内携带着两种病毒,会对公共场所的其他人造成伤害,你们必须得远离他,我希望你健康无恙吧!”
女护士说着,从我身边走过。
“什么病毒你告诉我,如果需要我守口如瓶,我打死也不说,坚决不传播恐慌。”
“一种是艾滋病毒,而另一种就很恐怖,是超级真菌病毒,若这两种病毒在人体内自然结合,会使人肉身溶解,最终连骨头渣都消失殆尽。”
女护士讲完,我朝银杏树林望了几眼,又盯着她点点头。
她心领神会地转身,带着这群人径直冲进小树林。
然后我急匆匆离开。
当我走出百米开外,从斜对面的松树林里又窜出一男一女,分左右站立着。
男的直愣愣盯着我,率先张开手臂,拦住我的去路。
我不屑地甩甩手,猛然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