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下应该有古墓。”我调侃道。
郎老道没有答话,也跳进坑中,手扒着坑沿边,用力踩着碎缸片。
“哗啦”一声,在看郎老道脚下,已现出一个不规则的黑窟窿。
“我大半辈子与穷为伴,穷得我无依无靠,穷得我不敢胡闹,现如今也该脱贫致富了。”
他兴奋地调侃着,俯身从旅行包里拿了一摞镇尸符,放在衣兜里。
然后反握着手电筒往黑窟窿里照。
我顺着手电光望去,发觉这是一间放杂物的地下室。
郎老道轻扶我的肩膀,看了看我。
“这可能是地狱的入口,你敢下去吗?”他笑问道。
“我敢呐!但是我不图名不图利,只想换个家人健康,所以我没必要下。”我果断地答道。
“竟说这七尺咔嚓的费话。”
他使劲来了一句,便跳了下去。
“性子也太急了。”我随口说道。
“快去把绳子准备好,我这脚都跳存筋了。”
听他在下面嚷嚷着,我笑着点点头。
转身从旅行包里取出尼龙绳,然后先把一头绑在坛子上,再把另一头抛进洞口里。
顺着他的手电光往里观看,察觉到西北角有张破床,那上面像是躺着个人。
很快郎老道的手电光便停在那里。
原来是一具尸体,被一张破草席包裹着,露出来的脚上穿着绣花鞋,纯白的长发散开着,有几绺头发贴在疤痕脸上,似乎带着诡异的微笑。
突然间,他的手电光一晃,我隐约看到那具尸体睁开了眼,喷着黑色的尸气。
“嗷呜——” 她口中发出一声长啸,很有穿透力,让人提心吊胆。
接着尸体竟然坐起,嘴里叼着一只癞蛤蟆,似乎在吸着血。
“快准备拉我上去——快点!”
郎老道发疯地喊着,慌忙捣出镇尸符。
随着明暗交错,符纸抛洒在空中。
接下来我用力拉着绳子,麻利的把他拉出洞口。
当触碰到他后背的时候,我摸到肉呼呼的鼓包,慌忙甩了甩手。
我平复着怦怦的心跳,缓缓转到他身后观察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