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我睁开眼,看到暖暖的阳光已照进室内,而地上有个人影在不停晃动。
我定睛一看,原来是一名护士正在拖地。
看她笑逐颜开,一下下推动拖把头,似乎用力又解气。
只见她身高一米六六,体型显得偏瘦,短发瓜子脸,刀眉单凤眼。
“一会需不需要我给你打饭?”她语气生硬地问。
”哦,是你啊!多谢你昨天给我拿纸篓,还替我喊医生。”
“别扯那用不着的,我是问你想不想吃饭,打饭用不用我,没必要说这些废话,这都是我分内之事。”她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那你就去呗!你看我现在能行吗?”
“你怎么不行,我看你什么事都没忘,在这养着纯粹是浪费药水,一半天就可以出院。”
“这医院也不是你家开的,住多久你说了算吗!”
“你跟我什么态度?能不能好好说话。”
“这是你惹的,你说话就不能委婉点吗?”
“姐跟谁都这么说话,你受不了可以走哇!”
“你赶紧给我走行不行?”我反感地说。
“还有力气跟我吵吵,你自己打饭去。”
她说着,用拖布“啪啪”墩着地,又猛拖几下后,便离开了房间。
接着我闭上了眼睛,平复着心情。
没过一会儿,卫生队的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。
我的病房门突然大开,先后进来了一群人。
除了昨天的男医生和护士,还有我的营长与教导员们。
他们把几袋水果放到我床边,嘘寒问暖的与我聊了几句,再嘱咐我好好养病,就陆续离开了。
不久后,又进来一名女军官,身着陆军的夏常服,似笑非笑的朝我走来。
然后撅着臀部,弯下腰身,把几袋水果塞进我身旁的床头柜,又扒开一个香蕉递到我手里。
“这养病呀!跟你的心魔有很大关系,当你把心放空,决定一切都不在乎的时候,病自然就好了。”女军官细声细气地说。
“你是梁排长吧!”
“不值得一提,我喜欢这里的人叫我护士长呢!”她声音柔媚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