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矜持点啊,这也太主动了。”我忍住笑调侃道。
然后我扶起她的双臂,她竟然毫羞涩地挽住我的手,嘟起小嘴,笑眯眯的与我四目相对。
“诶呦呦!我脚绊着台阶了,有点失态了。”她低头含胸地说道。
“地上有水,你多注意点。”我嘱咐道。
“嗯!我觉得你人不错,很有眼缘。”她松开我的手说。
“我很忙,再见啦!”
我说着,转身走出水房。
“嗯嗯!好勒。”她欢快地答道。
此时的厕所门口已经挤满了人,可就是没人哭也没人闹,大部人都在窃窃私语,周围站着几个警察在维持现场秩序。
当我接近父亲病房时,忽见走廊尽头的电梯门时开时闭。
我定晴看了看,并未发现有何诡异之处。
“还让不让人活了,破电梯也跟着瞎凑热闹。”我嘀咕道。
然后走进我父亲的病房里,只见他猛地瞪大双眼扫视我。
“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呢,你是不是看热闹去啦?”——走廊里咋地了,都在乱吵吵什么呢?”我父亲接连问道。
“厕所里面有人滑倒啦!据说是后脑摔炸了,活不长了,有不少人在围观呢!”我编着瞎话说道。
“有些人纯吃饱撑的,大半夜看那热闹干嘛!医院哪有不死人的。”
“他们是天热睡不着呗!”
我说着,便坐在父亲床边,不知不觉地合上了眼睛。
然后就觉得天旋地转,来了困意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就被女人们的哀嚎声吵醒。
“宏天,我尿壶呢?”父亲问道。
“昨天那个尿壶摔坏了,有空我给你再买一个。”
“一天毛愣增光地,还不赶紧去买呀!”父亲吼道。
“我这就去,憋不住就用它。”
我话音落下,便把空空的大塑料瓶放到他身边。
再看了看手机,已是早晨六点多。
当我一拽开房门,就听到重症监护室那边有哭声。
扭脸一看,监护室的门外堵满了人。
其中一个老妇人哀嚎声不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