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农场招待所的那晚上,秦寒舒不知用了什么诡计,把她跟赵茹一锅端了,赵茹才会把责任怪到她的头上,来害她。
她有今天,归根结底还是秦寒舒害的!
所以看到秦寒舒,胡文文几乎想都没想就冲过来了,现在她不能把秦寒舒怎么样,那就打她一顿先出出气!
仇恨的情绪占上风,胡文文甚至都没考虑后果,又朝着秦寒舒扑过去了。
但她这迟钝的动作,软趴趴没有一点力气的手脚,怎么可能近得了秦寒舒的身?
秦寒舒几乎毫不费力,一脚就将胡文文踢倒了,嘴里还惊恐地喊道:“这里有个疯子要打人!”
这会正是上课前,路上很多人,见状都上来询问。
秦寒舒指着被踢倒的胡文文道:“麻烦哪位同学去一下保卫处,校园里混进了个疯子。”
当即,就有人跑着去了。
胡文文龇牙咧嘴地喊道:“我不是疯子!是这个女人,是秦寒舒抢了我的人生!她还害得我被光棍关在窑洞折磨了七年!暗无天日的七年啊”
说着,胡文文是真伤心了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,愤怒地张牙舞爪,又朝着秦寒舒扑来。
其他人见胡文文这么疯,连忙合力将她制住。
秦寒舒则趁乱,让胡文文挨了好几下。
胡文文疼得脸都扭曲了,瞪着秦寒舒的眼神像要吃人。
终于,保卫处的人来了,将胡文文架走。
胡文文走的时候,还不甘心地回头咒骂秦寒舒。
现场的同学虽然都不认识,但还是热情地关心秦寒舒有没有伤到。
“那个疯子太可怕了,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。”
“我们得跟学校反应,校园可不能让什么人都随便进。”
秦寒舒正看着胡文文远去的背影想着什么,耳边便响起了一个关切的声音。
“秦寒舒同学,你没事吧?是不是被吓到了?”
秦寒舒回过神,看向说话的男同学。
挺眼熟的,应该是同系的。
男同学扶了扶眼镜,笑道:“我叫蒋晗,上大课的时候我常常坐你后边,不过可能你没注意到我。”
秦寒舒礼貌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