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牙刷上挤好牙膏,这才放她一人在洗漱间,嘱咐她好好刷牙。
侧侧刷完牙,人清醒了大半。她看着陌生的环境,努力想了想自己是在哪里,在干什么。初睡醒大半个小时左右,她神思都是迷糊着的,自小到大,一直如此。出来看到坐在窗边休闲椅上的江沉舟时,她才想起来,这里是江家老宅里江沉舟的院子。
卧室窗户半启,丝丝缕缕的花香浸染在空气中,侧侧细细地呼吸着,感受着花香的甜软:“有栀子的香味耶。”
趴到窗边往外看,点点朝阳洒在花卉的花叶上,层层簇簇的绿叶间,赫然开着大朵大朵的雪白的栀子花,与灿烂娇嫩的月季花交相辉映。
“哇,好大朵的栀子。”女孩感叹着。
江沉舟拿起圆几上的玻璃杯,递了过去:“先喝水,喝完去换衣服。”
女孩子依依不舍地离了窗边,接过水杯,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温柠檬水。
江沉舟身着黑色的丝质衬衫,领口系着黑色暗纹的真丝领带,黑色的马甲、西装裤,西装外套搭在椅子扶手上,她恍然想起今日要拜祭的事情。
侧侧有些担忧:“祭拜有什么要注意的么?我都不懂。”
在外婆家时,每逢清明、农历7月、春节,家里总是要祭拜祖先的。家里人口少,可是祭祀的规矩也是有的,一道一道流程下来,不容出错,侧侧幼时反驳说这是迷信,回回都被外婆训斥。
她想江沉舟家这样的大家族,一定是更很注重规矩的,怕自己在这样正式的仪式上闹笑话。
江沉舟看了看女孩,女孩子眉头轻蹙,清澈的眼睛里弥漫了一丝担忧的神色。
他微哂:“走个过场而已,你跟着我就好。”
侧侧这才放下心来。咕噜咕噜喝完剩下的水,赶紧到衣帽间换衣服去了。
挑了一件黑色真丝飘带连衣裙,外搭一件黑色的羊绒薄开衫,脚上搭了一双5高的黑色尖头羊皮单鞋,打底穿了肉色透明的长款丝袜。
侧侧画了个淡妆,头发理顺了,发量多的那一侧别了支精致小巧黑色水晶发夹,这才走出来。
江沉舟看着走到面前的女孩,秀气的黑色单鞋,露出清瘦的脚背;长裙到小腿的位置,裙下堪堪露出纤细的脚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