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珞听出他似乎不太愉快,撇了撇嘴心里有些难受,又不是他被人疼得也不是他,他在这摆什么脸色。
这么想着动作就慢了几分,皇帝没有耐心,上前两步掐着她下颚用了几分力逼迫她抬头,清珞吃痛吸了口气“嘶。”
皇帝听见了也没松口,只盯着她眼睛冷声道联问你话呢。耳朵若是没用也不必留着了。
清珞这会儿本来就处于情绪敏感的时期,加上浑身都不太舒服,方才于晚也只是伺候她擦了擦身子,医女也还没来,清珞只觉得全身上下黏糊糊得,除了疼就是疼。
偏偏始作俑者不仅没一点关心还一直冷言冷语的,说出来的话也不像是人说出来了,于是清珞爆发了。
万岁爷若看奴才哪哪都看不过眼不如赐奴才一条白绫一了百了!
清珞用力将眼前人往后推,然后就感受到室内突然安静下来了,于晚后悔死了怎么刚才没早早退出去,这会儿只好跪下
原本以她的身份是不应该开口说啥的,可她方才给清珞植洗更衣的时候仔细看了看清珞身上的伤,的确可以说是惨不忍睹,更何况她还从赵立业那儿得知这位都还没及笄,那吃的苦肯定就更大一些,再加上这位的长相,不得不说,于晚的确是有些心疼她。
万岁爷息怒,格格身子不适这才心情不好,惹怒万岁爷实在是无心的。”
清珞见于晚瞧在那儿也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是冒犯了天威,不过若再来一次她定然还是要冒犯的但也不说什么,自己扶着椅子缓缓脆下来。
皇帝见她要跪下意识伸手去扶,刚动了动胳膊就收了回来,自己转身又坐了回去,低头拨弄杯子里的茶叶。
于晚这会儿非常有服力气,倘悄退了出去,还将门带上了,门关上的那一刻她长吁一口气,正好看见何鸿禧带着医女过来,她赶紧示意他让他等会再去。
你且等等再通票,万岁爷估计还要说教两句,你这会儿去肯定要吃挂落的。”
屋内,皇帝不开口,清珞也不开口。
原本皇帝想着只要她开口请罪,自然就让她起来了,至于是不是真的悔过他也不甚在意,不过是让她先服软而已。
皇帝虽然一直在做别的可余光却是一直看着她的,只瞧着清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