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时搭了把手,让避免了他闹出大笑话。
阮泽下意识想要道谢,随即想起一些事,无比嫌弃地推开容野舟:“你刚摸过那些骨头,脏的很,不要碰我。”
容野舟愣了两秒,才回过神为自己辩解:“我可以改变自己的状态,随时保持干净。”
“真的?”阮泽将信将疑,“……好吧,就算你说的是真的,我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,等会儿赶紧找个地洗洗手,不然不准碰我。”
再三强调之后,容野舟只好无奈答应下来。
“好。”
对于自己不知道啥时候突然冒出来的洁癖,阮泽也是有点迷糊,不就是个骨头吗,刚才容野舟拽他衣服的时候,都不见有什么反应,怎么碰个手就急得跳脚。
不过总得来说,爱干净都是一件好事,阮泽也就随它去了。
但容野舟这个随时都会上手摸那些奇奇怪怪东西的习惯,还是得改一改,不然以后真牵手了,多膈应人啊。
思即此,阮泽猛地一愣,他怎么还管到容野舟头上去了?
“这里有几行字。”
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祭台边缘的容野舟忽然开口,打断了阮泽的思维发散,他又蹲了下去,跟刚才的姿势没什么两样。
阮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“我看看。”
“应该是用小刀之类的东西刻上去的,”容野舟的指间离这些字仅有几公分的距离,却始终没有落下去,阮泽看着,心里舒坦多了。
“刻的什么——‘你们为什么不来看我’‘我好寂寞’‘你们都去哪里了’‘都要离我而去了吗?’‘我好想你们’……”
阮泽逐字逐句读下来,“像个被人抛弃的可怜孩子。”
他看向容野舟。
“会不会就是这个祭台祭祀的东西?因为长年没有人来,所以觉得寂寞?”
容野舟点点头,“很有可能。”
阮泽在自己手心一笔一划地描摹着木板上的字迹,“这些刀刻下的笔画,很稚嫩,可能是孩子留在这里的,如果这里祭祀的东西是个孩子,那我们可以从村里的孕妇开始下手。”
容野舟总是安静地听着他说,很少有表达自己意见的时候,那双熟悉不已的黑眸像是随时随刻